第十八章:先生[第2页/共2页]
“六郎,药已经不烫了,快喝了吧!”哭得眼睛鼻子通红的元宝吹了吹汤勺里的汤药,送到谢云初嘴边。
纪京辞的名声,各国那个不知?
而真正使其立名的,是纪京辞曾指导朋友与胞弟,别离在北魏和大邺的科考中夺魁,是以名声大噪,前去拜纪京辞为师的学子如过江之鲫,纪京辞收徒的只要廖廖数人,但就这廖廖数人却都榜上驰名。
未几时,谢云初换了一身山岚色的直裰,月红色的发带束发,虽才十三岁,但生得瓷娃娃普通白净,端倪清隽,冷冷僻清似傲雪欺霜,模糊能让人瞧出……长成以后的冷傲风韵。
谢云初攥着书的手收紧,想到她刚被救上船面,恍恍忽惚看到的那双云履,问:“救了我的仇人,可晓得是甚么人?”
她倚着隐嚢,喝了一口,皱眉问:“救了我的……是甚么人你晓得吗?”
“你此事办的很好!”谢老太爷负在身后的手收紧,叮咛身后的魏管事,“你带着厚礼,亲身登船去送请柬,就说本日晌午我们谢家在船舫上设席,老夫要亲身报答这位先生救我嫡孙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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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初看着元宝又要哭的模样,忍住笑,点头:“好……”
实在,来之前她模糊猜到谢老太爷要宴请的是纪京辞……
魏管事称是退出了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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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起家谢老太爷身边的魏管事便来了。
谢云初负在身后的手收紧。
谢云柏已没有了之前的不安,他瞧着谢老太爷的神情,便知伸谢老太爷有多欢畅,若非他将谢云初推下船,那里能撞上纪京辞,想来……谢老太爷已经谅解他了。
魏管事还是笑盈盈的模样道:“这个主子不知,不过既然是六郎的仇人,非论是甚么人,我们谢家都该当好生报答才是。”
纪京辞年幼受其父教诲,文学天赋极高。
特别是六郎……
十三岁,其父送他前去北魏,拜鸿儒大师司马曙为师,治学三年,十六岁晓得百家诸子,写得一手的好诗文,更是精通算术与占候之术,才学冷傲,其所注典范名籍、与诗词、琴曲、画作广为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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