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大城小事 第2章 不速之客[第3页/共4页]

赵拦江带着世人闯了出去。

“去那里？”

苏正元带着世人，灰溜溜的走了。

萧金衍赶紧劝架，“再打下去，我们连避雨的地儿都没有了。”

萧金衍说，“没力量。”

萧金衍连说曲解，把刀接过来，顺手从烧鸡上劈了剩下一根鸡腿，递给苏正元，“我兄弟想请你吃鸡。”说着，连跟赵拦江使眼色。

赵拦江一把夺过篮子，撕下一根鸡腿啃了起来，说：“别啰嗦了，饭我吃了，人将来我碰到帮你宰了就是。”

当年大明立国，江湖中人没少着力，太祖天子即位后，曾欲将江湖中人一网打尽，厥后国师刘伯冷讨情，此事才作罢，不过却立下端方，江湖中人不得与官府作对，并建立了登闻院，将天下各大门派造册录籍，这一轨制持续至今。

萧金衍迷惑道，“差爷，我不是流动听口，我在姑苏城住了一年多了，不信你问问乡亲们，再说了，我们都是大明子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反对……三不造反，凭甚么赶我们走？”

赵拦江向前一步，将刀横在手中。

捕头本是吏，他自称本官，算是僭越，但是在布衣老百姓眼中，住知府衙门的，都是当官的大老爷。

萧金衍说，“我好困，只想用饭完睡一觉。”

萧金衍道：“我也饿了。”

五小我、一匹马、两端驴挤在了城隍庙仅剩的破门下避雨。就在这时，小红鱼的肚子不应时宜的咕咕叫了两声。

他将碎银子秤了，足足有五十二两，筹办明日找个银店，把银子铸成一个元宝。范无常心中策画，李家银店火耗三两，太贵，得去城东十里的刘家银店，固然远一点，但火耗才二两，如此一来，终究攒够了十万两银子，完成了人生的一个小目标了。

雨中，有五人身披蓑衣，走了出去。看打扮是姑苏城六扇门的捕快，为首之人是个矮瘦子，喝道：“这里谁是头儿？”

……

赵拦江道：“有些人啊，平活力就喜好砸东西，跟娘们似的。”

苏正元见状，喝道，“你想刺杀本官不成？”

来者是村头卖菜的李孀妇，她手中挎着一只竹篮，送来了一盆煮白菜、一只烧鸡，另有一坛烧酒。萧金衍脸上堆满笑容，“李婶儿，我就晓得，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晓得我这边几天没开仗，特地来送吃的。”

“我就晓得没功德。”

话音未落，城隍庙大门被人踹开。

苏正元色厉内荏，“没事，我就问问。”

李倾城道，“你不帮我找武经，我就不走了。”

“饭桶！一群饭桶！”他指动部下几名捕快骂道，“常日里耀武扬威的，关头时候如何不顶用了？”又指了指他们胸口的补子，“这刀划的是你们的衣服，打得是老爷我的脸啊！”

赵拦江将刀往门口的石墩子顺手一扔，刀身没入石墩当中，吓得范无常面色惨白。赵拦江说，“我们没处所住，借你家用几个月。趁便管管我们的饭，你固然放心，我们不给你钱。”

李倾城嘲笑，“打不过，士可杀不成辱，萧金衍，你的准小舅子被欺负了，你还管不管？”

“那你能打过我？”

吕公子不幸巴巴的望着萧金衍，萧金衍仰天长叹，“老天爷，能变点吃的来嘛？”

江湖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江湖中人毫不与官府产生抵触，起码在明面上不可。

为了庆贺十万小目标达成，范无常筹办豪侈一下，早晨加一个肉末炖白菜，多蒸一碗米饭，还要把用上等的檀香木雕镂的木鸡、木鸭拿出来，这类东西，只要逢年过节或者祭奠时才取出来，常日用饭时，堆栈伴计多看一眼，他都心疼的要死。

萧金衍撇撇嘴，“地上有点湿，我只要这一套衣服，要跪你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