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朱邪赤心[第2页/共2页]
李浈仍未回身。
李浈随即止住脚步,道:“将军莫怕,本王只是听闻有些吐蕃人与代北诸州来往甚密,眼下我国欲收回河西之地,又有论恐热袭扰河东、占有夏州,欲攘其外必先安其内,这一点还请将军放心!”
“呵呵!”李浈缓缓回身,面对朱邪赤忱笑道:“代北行营招安使虽说官阶不如大同军使,但统管的是代北沙陀部全军,在那边将军的每一句话都是铁律,无人勇于触怒将军;而大同军中倒是汉兵、汉将多如牛毛,这此中又有几人能真正服从于将军?又有几人不是对将军阴奉阳违?”
朱邪赤忱面色一沉,“佑王思疑有人通敌?”
而为了博得大唐王朝的信赖,沙陀人一次又一次地冲锋在战阵的最前线,不就是为了调换现在可贵的这份安稳么?
“呵呵,何必劳心费心肠去查,只要抓些吐蕃人返来,酷刑鞭挞一番天然晓得!”
此人便是大同军军使,朱邪赤忱。
这此中每一次迁徙的背后,这些沙陀人何尝不是饱受了寄人篱下之苦呢?
“不见!”朱邪赤忱正心烦意乱,天然没兴趣去访问旁人。
李浈与朱邪赤忱相互对视,寸步不让。
“我沙陀族绝无能够通敌!”朱邪赤忱语气坚如盘石。
十六万神策军兵分两路安营楼烦关与雁门关,大有随时都要举兵出关的迹象。
“蒙圣皇垂爱,自会昌六年十月,末将升任大同军军使,至今五个月零二十天!”
大同军内士卒大多为沙陀人与汉人稠浊,而高层将领除了朱邪赤忱觉得却几近都是汉人,之以是如此安排,这背后的隐意谁都瞧得出来。
朱邪赤忱天然明白这些背后的各种不言而喻,但他不明白的倒是一项循分守己的本身,为何会招致神策军的咄咄逼人!
自宪宗元和三年,其祖父朱邪尽忠率沙陀人自凉州举族东迁至灵州,而后其父朱邪执宜又率部自灵州迁至代北,最后又是几经波折将原沙陀部分离在代北诸州。
“将军莫要曲解,将军天然是不会通敌的,但沙陀族又不止将军一人,不免......”
“佑王筹办如何查出通敌之人?”朱邪赤忱步步紧逼。
“此人说要与将军唠叨些雁门关内的事!”
李浈顿感讶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自腰间摘下鱼符递了畴昔。
朱邪赤忱闻言顿时有些错愕,心中顿时有些吃不准这位佑王究竟意欲何为。
李浈又点了点头,自顾寻了一张蒲团坐下,“若我没记错,将军上任没多久吧!”
只此一句话,又有多少不为外人道的酸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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