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身份查明[第1页/共4页]

三狗俄然停顿下来，李牧蹙眉道：“没问出来？”

李牧从速猛捧一记：“伯父看得透辟呀。”

“甚么词？”

李牧靠近长孙无忌耳边，声音更低一点，道：“我却不想杀。”

话里有话，长孙无忌听出来了，却不敢接茬，但不接茬吧，内心又痒痒，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含混其辞道：“那你感觉，甚么样的人，才算是忠于陛下的人？”

说话的工夫，门口传来声音，是三狗：“侯爷，审完了，六份供词，签书画押，都在这儿了。”

“如许便好。”李牧招手叫过来锦衣卫，送仍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王珪分开。王珪一步三转头，还是不敢信赖，李牧竟敢做下这等事情来，跟天子抢女人，不要命了？

程咬金把肉干丢进嘴里，喝了口酒，打了个嗝儿，道：“他们咎由自取，俺跟他们可没啥友情！”

……

长孙无忌蹙眉道：“为何？”

王珪赶快道：“毫不敢泄漏半个字！”

“这个么……”李牧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如有所指道：“刺客来之前，陛下正与我议论一个词，颇多感慨呀。”

树林中惨叫不断于耳，但李牧实在是太倦怠了，也顾不得了，睡着了，也就听不到了。

说罢，他挥了挥手，表示摆布把王珪带下去。

长孙无忌还是非常谨慎，考虑了一下，才道：“那你是筹办救他们？但是陛下现在大怒当中，如何救？”

王珪初时不屑，细心一瞧，顿时变了神采，喃喃道：“这是龙泉剑，陛下竟……”

程咬金用心转过甚去，表示避嫌不看，但李牧却也没瞒着他，一边翻一边念叨：“太原王氏，荥阳郑氏，范阳卢氏，清河崔氏，博陵崔氏，赵郡李氏，好嘛，五姓七望除了陇西李氏，一家一个，真是巧了。”李牧把供词递给程咬金，道：“伯父你看，是不是巧了？”

“侯爷！”

“明摆着呀！”李牧摊摊手，道：“陛下现在在气头上，我如果真杀了。等哪天陛下消气了，一看满朝文武没了一半，还不得找我撒气呀？再说了，您忘了我是干甚么的？我是外务府总管大臣！外务府还希冀着这些人开张呢，把他们都杀了，谁来出产，谁来运输，外务府还如何搞？外务府垮了，钱从哪来？没钱，陛下还是找我，这都是一环扣一环，活结呀！”

“在树林里看审判。”

“好说……”李牧凑到王珪耳边，小声道：“老王，事到现在，我也得跟你说个事了。你可还记得，我曾有一次当着你的面说漏了嘴，说我有个三夫人，是大师闺秀——”

王珪眨巴一下眼睛，想到了一个离谱的能够性，喃喃道：“该、该不会是……”

“伯父说的极是。”李牧伸手表示了一下，道：“不如伯父去陪他们一起喝粥，我本身不仗义就行了，以全伯父信义之名。”

李牧起家亲身送了长孙无忌一段路，才折返归去。看了眼天气，再有一个多时候天就亮了，李牧躺在摇椅上，盖了一张毯子，打起了盹儿。

李牧笑了，道：“开个打趣啦，那么当真干甚么……”李牧把供词放在一边，看向三狗，问道：“死了的四个，有甚么说法么？”

独孤九点点头，不一会儿，带长孙无忌过来了。

王珪心头狠恶挣扎，他不晓得应不该该信赖李牧，但他晓得，现在他见不到李世民的环境下，李牧是独一的拯救稻草。至于在树林那边审判刺客的高公公，那是个寺人，李世民这等贤明之主，是不会把寺人的话作为考量的！

独孤九则跳上了一棵树，坐在树杈上，抱着两把剑也眯了起来。

李牧又把龙泉剑拿出来揭示了一下，抬高嗓子道：“陛下让我杀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