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击鼓传花[第1页/共3页]
徐驰不由哑然发笑,那些勋贵后辈的祖上,多少是有军功的,殊不知,武家的依仗,全都系在武则天身上。说穿了,不过是裙带干系。徐驰也不说破,只嘿嘿干笑。
“啧啧,那小子真的胆量够大,你说他写皇上是如何写的,开首一句便是‘这个娘们不是人’,试问普天之下,谁还敢如此写皇上?”
台上的两个西域女子一个着红衣,一个着紫衣,此诗虽无惊天动地的冷傲之处,但也非常贴切,无懈可击。台下轰然响起喝采声,都说“好诗好诗,崔公子好文采……”
半截蛮腰羞粉黛,
两个胡姬女子本来是一盘不错的菜肴,却让一个小儿科的下三滥的糟糕创意给糟蹋了。徐驰忽发奇想,如果把后代的游戏创意用出来,结果会如何呢?
徐驰早有防备,绢花一到手,也不管鼓点已经停了,就顺手一抛,就将绢花抛到了武崇训的手上。
徐驰意想不到的是,武崇训年纪悄悄的,却熟谙胡旋舞,举手投足之间,与胡姬女子共同得天衣无缝。
待绢花传到一个华服男人手上时,鼓声戛但是止。
有人道:“那‘前无前人后无来者’的公子,却为何不敢自报家门?牛皮是吹出来的,作诗可不是吹出来的。那位公子莫非是心虚了不成?”
“这还好诗呢!若说好诗,还得本公子身边的这位。他做的诗才喝采诗,论起作诗来,大周统统文人雅士,在他面前一比,狗屁都不是!”武崇训站直身子,大声地将徐驰抬了出来。
刚才作诗的那位崔公子,眼神还是逗留在徐驰的身上,眼里有些不甘与鄙夷,听鼓声又响,便不情不肯地将手中的绢花丢给下首的一小我。
有人嘲弄道:“你算是哪根葱?本身上不得台面,却硬将别人抬上来,有种的本身来一首,和崔公子比试比试,是驴子是马,还得牵出来遛遛。”那人话里藏针,将武崇训暗喻为四个蹄子的植物。
徐驰问道:“这又是干甚么?还是跳舞吗?”
这时,鼓点又起,两个胡姬女子相互一望,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击动手鼓,舞之蹈之起来。
“伐鼓传花――我料定陈兄不会胡旋舞,但伐鼓传花,倒是陈兄的刚强。”武崇训答道。
洛阳城里熟谙武崇训的未几,但谁能不晓得凤阁侍郎、当今皇上的远亲侄子、梁王武三思呢?此话一出,起哄之声顿时烟消云散,对他的话即便最不认同,最讨厌,但也犯不着获咎这位大权在握的勋朱紫家的后辈。谁家没有父兄亲长在朝里仕进呢?如果为图一时的口舌之利,而丢了官位,那就得不偿失了。
绢花一经通报到了徐驰的手上,鼓点便戛但是止。两个胡姬女子明显听得懂中原官话,晓得那人便是这几日在洛阳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神乎其神的陈县令,天然想看看,他是否真有传说中的本领。
看着武崇训那对劲失色的嘴脸,徐驰真想揍他两拳,却问道:“你说在坐的,都是些勋贵后辈?不见得吧?”
大多数人明短长,知进退,但也有愣头青鄙夷道:“俗话说,文无第一,你凭甚么说你中间的那位公子,文采盖世呢?就凭你是高阳郡王么?”
一绛一紫足堪夸,
“这个没甚么可希奇的,都城里的勋贵后辈多数跳得胡旋之舞。兄弟我本来就去过西域,是以跳得比平凡人要隧道的多,你说是也不是?”武崇训答道。
有人道:“他可不是葱,而是梁王府的二公子,高阳王爷呢。”
武崇训话一出口,世人惊奇声一片:“你说的但是缙云陈秦陈县令?”
“‘恨不相逢未嫁时’、‘曾经沧海难为水’就是他作的?”
徐驰苦笑着看着武崇训,“你丫的,你就不能低调点吗?你害死你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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