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议和[第1页/共3页]

“国书中所谓何事？”

萧庆道：“前次商定割三镇，贵使称南朝小人作怪，未能实施。南朝还是有信义的。”

丘穆陵仲廉退下后，粘罕对李若水说道：“国事明日再议，请先喝酒。”

“割去大名，顶替太原？”

王履嚅嚅道：“讲信义，必然讲信义。”

萧庆听了这话，不由得面露可惜之色，叹了一口气，刘思却面露调侃之色：“贵使要通和，但是带了三镇的舆图户籍，便行交割？”本来金兵第一次围汴梁的时候，靖康天子承诺割让太原、真定、河间三镇乞降，厥后三镇未割，金兵便以收取三镇为借口第二次南下。

李若水和王履一时候都说不出话来，丘穆陵仲廉一旁看了，心中暗自计算：“传言粘罕取河东，斡离不取河北，如果粘罕去占了大名，不知斡离不心中怎想？”

李若水和王履见客，二对二的坐下，丘穆陵仲廉扮作侍卫站在一侧。

“小的姓穆。”

“恰是井陉。”

“尔等要扮作保护，刺探金营真假？”李若水沉吟着，“如果触怒了金人，那还如何媾和？”

李若水却道：“既有王节帅的手书，自当带你们去，只是把细得，扮作功效，不要漏了马脚。叫金人窥破。”

粘罕曰：“公们不去劝谏贵朝天子，教早割与他三镇地盘群众，便是好公事，却来这里弄唇舌。”

玄月十三日，大宋使臣李若水一行正在井陉当中，俄然转出一队兵士来。为首的一小我穿戴功效的礼服，向李若水施礼道：“李侍郎，末将是胜捷军王节帅麾下丘穆陵仲廉，奉王节帅与呼延都虞侯令，护送侍郎前去金国大营。”

呼延庚紧赶慢赶，终究于玄月十一日在井陉北麓扎下大营，呼延庚所部正兵四厢，辅兵四千余，就在井陉埋伏下来。

“你就跟在队里，和别人普通，千万不要乱肇事端，更不准和金人置气斗狠。”

“三十一人，能击退近百人的盗匪，可要几番辛苦了。”

李若水听了这话，千恩万谢，萧庆又客气了一番，才和刘思去了。

“既是从东来，但是走的井陉？”

李若水一时云里雾里：“赔偿？”

十五日下午，金国太师萧庆，金国尚书刘思前来拜访李若水。

李若水，王履，丘穆陵仲廉和统统侍从都被安排在一户民居当中，屋子的台阶下另有血迹。

李若水曰：“盖缘三镇军民未肯交割，故欲将逐年租赋奉贵朝，其利均一，止是爱费事，幸国相元帅开纳。”

粘罕厉声曰：“既有城下之盟许割与他三镇，那租赋便是这里底。怎生更上说也。若如此，便是败盟不割三镇。”

“不割三镇，又如何得其利？”刘思一拍桌子“贵使当我三岁孩儿？欺我大金无人忒？”

问候以后，李若水道：“请国相念在两国生灵，罢兵通好。”

“推车走，推车走。谁也不准躲懒儿。”王满仓大呼，手中的马鞭挥得噗噗作响。他部下的押粮队，才三百多正兵，却看着两千余辅兵，全军四千辅兵的一大半都在这里了。为了尽量延后金兵发明的时候，呼延庚挑选了山路，现在郝思文所部已经变成了前军，避祸的经历，让他对井陉四周的门路留有深切的影象，当时髦未感觉，此次重新走过，每到一处，郝思文便能记起当时是如何走的，山路通向何方。郝思文仿佛有与生俱来的警悟，总能带着前锋避开金兵的大队，难怪他外号“井木犴”。

王履曰：“以此见兵革岂是功德。陶渊明所谓，弱女虽非男，慰情良胜无。”

“是呀，”萧庆笑嘻嘻的，“我家国相也未几要，只消将大名府顶替太原，交割给我家国相，国相便死力与贵朝说和。我等已写了国书，交吴革带给贵朝天子，想是李侍郎出京早，没有见到吴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