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真实而自由之辩[第1页/共2页]

“那当然，谁如果逆天而行，那就是自取灭亡！谁如果觊觎神器，那可有天下人共击之！”郑侠道。

被郑侠一看，木唤才反应过来，本身这话，在这个期间，恐怕是说得过分了，当下只得难堪一笑，道：“嘿嘿，郑小郎，我不是这个意义……阿谁，我们就是随便说说罢了，你别介怀啊。”

“是的，我附和。”木唤道。

木唤问道：“必然非要成心义不成么？必然非要有天不成么？”

看到张教谕的神采，木唤微微松了一口气。只听张教谕道：“实在，不必如此拘束。两位都是直抒胸臆，毫无讳饰，这是我非常佩服的。来读书、做学问，要的就是一个真字，虚子虚假，如何做人，如何做学问？”

“这个，先生，我刚才讲错了，请先生恕罪。”木唤道。

“不管是为贤人言，还是非贤人之道，只要出于实，出于真，言之有据，思辨有力，又有何不成？”张教谕道，“这是学府，我晓得木大人是来学习的，既然是来学习的，天然应当摒弃一些条条框框才是。”

“呃……”木唤倒是说不出来了。

“唉，”木唤叹了口气，道，“这也是王大人教的么？”

木唤内心叹了口气，想给这些当代人讲讲科学精力，真是难啊，还是换一个角度吧，因而他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人能制天命而用之，我们就不必等着天道的安排。如果天子能够制天道而用，那就不会有国度灭亡。每次改换天命，兴亡之下，众生皆苦。我们就不能够，不听天命的安排么？”

能够让门生自在交换的教员，应当……不，绝对是一个好的教员！

张教谕笑了一笑，道：“之前听木大人所说，仿佛附和荀子之说。那么木大人附和‘化性起伪’么？”

“我不记得了！”郑侠道。

郑侠瞪了瞪眼睛，看了木唤几秒，俄然摇了点头，道：“这话，可真像是教员能说得出来的。天人相分，天道与人道各自相行，互无滋扰，那就人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连《品德经》都说人法地，地法天，荀氏此言，实为违逆之极！如果如此，人就是无知而恐惧，人不畏天，这世道还稳定套了！”

“知己高性，先生谬赞了，小子不过傲慢高傲罢了。”木唤道。

“讲错在那边？”

“是。”木唤点头道。

“贤人言你也不想听么？”郑侠道，“我倒是看不出来啊，木大人，你竟然……”

俄然，一声干咳，从门口传来，两人止住了说话，一眼看了畴昔。

“是。”木唤道。说完，他看了看郑侠。但郑侠神采不太好，仿佛有点生闷气的模样。

“这就是瞽者摸象，管中窥豹！”郑侠当即辩驳道，“此乃大忌！”

“没有，都对，”木唤道，“那你感觉荀子的话如何？”

“是，我们是不能认全知致，”郑侠道，“这就是我们为甚么要读贤人书的启事了。只要按着贤人说的去做，老是没错的。”

“人面对天，就只能适应之么？”木唤道。

“你们说完了天人相分，制天命而用之，”张教谕道，“上面，不如说说这化性起伪吧？”

木唤忍不住嘲笑一声，道：“明天施悦总算是说对了一句话，人之有涯，世事无涯，以有涯求无涯则殆矣。郑小郎，你我也不过六合间一草芥罢了，世上的事情这么多，哪有能够认全之理？依你所说，不能认全知致，那便是大忌？那我们还仕进干甚么？还读书干甚么？”

看到木唤仿佛表情不好的模样，郑侠问道：“如何了？”

木唤当即就站了起来，正要说话。

木唤微微昂首，看了看门外的天。

“是，天道至大不错，但如果能够操纵此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