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殿上对质（一）[第2页/共2页]

孙麟说：“这是无妄之灾，小子不知该说甚么。”

第一次上朝竟然是为了受审，如果再让雨淋了就更悲催了。孙麟忙点头说：“速去雇车，别忘了再买伞和蓑衣返来。”然后他又喊于七的浑家：“柳嫂，明日烦你夙起做饭，不成迟误我出门。”

早上刚打四更，也就是还不到三点，孙麟就被一早晨没睡着的老孙叫了起来。离天亮还早呢，这是对故国花朵的严峻培植啊。出门一看，还下起了细雨，冷飕飕的。

孙麟说：“那是最好。怪力乱神之事大抵也只要对证才气说清楚了。”

张惟吉皱了眉头：“你就不分辩一下？”

好不轻易把老孙劝到屋里，孙麟拿本《史记》坐在门槛上看起来。马迹芳凑过来问：“麟哥儿，你真的不怕吗？”

孙麟说：“当然怕。但是怕有效吗？”

马迹芳吐了吐舌头说：“哥儿好宽的心。”

孙麟正想到这里，张惟吉问“你对此事可有话说？”

本来是没有车闸啊！

孙麟就有些不明白了：“但是城门要五更才开，我是不是要先往内城寻一家客店住下？”

他放下碗站起来对张惟吉见礼问：“都知如何来了？请里边坐。你说甚么？小子如何听不懂呀？甚么祸事？”

国子监监生也参与出去了？看来辟谣的人才气不小。不过也好，图穷匕见，应当到了对决时候了吧？看看他们会出甚么招。只是不晓得天子那边是甚么环境。

哦，本来如此。

那十将笑道：“小郎君却不知需上朝的官人们多数住在外城，这都是有端方的。宫里送来了牌票，我已让人拿与保康门门军，明日时候一到他们自会开门放小郎君及众位官人进城，然后再锁闭城门。”

张惟吉对孙麟拍向天子的马屁也比较对劲，便说：“如此我便回禀陛下。你筹办好了，说不定要去有司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