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耶律阿保机羡慕萧何辅刘邦[第1页/共3页]
于艮只好随喜了一下。这中年文士话多的,貌似底子不晓得喧宾夺主这回事。
源自汉人,千年未踏足中原,此处又是扶余故国,还真是靠了那么点谱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过呢,他们爱如何想如何想吧。夫余国事秦汉期间的事情,都亡了六七百年了。恐怕只要文人才气从文籍中体味一些,边疆野人不会晓得,夫余后嗣能有多大影响力?
移敌蹇也是一口喝干,契丹人喝酒本来就比较利落,当然不肯落于人后。岂不知这烈酒“醉倒驴”,对于艮来讲,实在是寡淡。
萧老者貌似不喜多饮,刚才调掉一碗已经很给面子了。移敌蹇也跟着李文士端起了酒碗,“上师请了!”
瑕丘氏,传为春秋期间鲁桓公后嗣,本姬姓,因食采瑕丘而得姓。三桓乱鲁政,瑕丘氏逃亡至东北,建立夫余国。
这一段话,逻辑上就有些混乱,许是喝酒太猛之故。沃淩听得不太明白,但能听出来这是歌颂师父的,对李文士的好感度陡升。
契丹人姓萧,就有太多含义。契丹贵族只要“耶律”和“萧”两个姓氏。
实在,于艮如此言谈举止,还是因了这祖孙俩前后以“上师”相称。上师嘛,得道高僧,心不染尘。就得有点飘然出世的风骨,不为俗世拘束——嗯,剃了个毛寸。
“阿布卡赫赫是弟子们随口喊的,萧翁不必当真。”于艮还是提起了这个话题。
有一点倒是必定,百年来,契丹贵族日趋骄奢淫逸,兵骄将惰,文恬武嬉。还真是与不战有关。
“叨教老丈贵姓?”于艮又端起了酒碗。
“语出《左传·庄公十年》,曹刿论争……”李文士镇静地拍着桌子。
或者也申明,此处虽以老者为主,却也不是主从干系?本来于艮还觉得中年文士是老者的幕僚来着。想来即便是,也是个坑爹的。
萧老者明显从未听过此番谈吐。细细考虑,却也不是没有事理。澶渊之盟,宋岁贡辽三十万两匹,还把大辽给害了?
起码也比大宋特工强些。
《三国志·夫余传》载,“夫余在长城之北,去玄菟千里,南与高句丽、东与挹娄、西与鲜卑接,北有弱水,方可二千里。”
呃,于艮都有点喜好这厮了,活很多么纯粹……
沃淩此时已经吃完了小咸菜,这桌上有啥整齐的,尽管挖来吃,用的还是自带的银勺子。尝着味道好,就给于艮分享一勺,于艮也不回绝。
而夫余亡国后,其裔逃亡,不知所终……
于艮起初猜测,阿布卡赫赫是创世神,最高神诸如此类的含义。在东北边鄙土著当中,阿布卡赫赫有着无上的影响力。萧老者既然对此上心,就不如大风雅方地说开——被人惦记取是可骇的。
夫余国之名,最早见于史记和汉书。《史记·货殖传记》云,“夫燕,……北邻乌桓、夫余,东给秽貂、朝鲜、真番之利。”《汉书·地理志》作,“北隙乌桓、夫余,东贾真番之利。”
“今辽宋兄弟相称,战役百年,宋益富,辽日窘。明眼人谓之,宋以农立国,辽以牧立国。实在上述还是大要文章。农夫外向,囿于地盘,放心自足,不战则富。牧民外向,游走四方,自用不敷。遇战则强,无战则日蹙。或言之,大辽之害,始于澶渊。”于艮侃侃而谈,有种高踞天上俯瞰人家的气度。
“艮主东北,君子以思不出其位!”中年文士再次猛夸于艮之赅博,哈哈地笑声响彻二楼。
“我师父是阿布卡赫赫,姓于!”沃淩瞪了中年文士一眼。乌七八糟地说了一大通,每一个字都明白,连在一起就不太懂,必然是这瘦子说得不好。好人能长这么胖吗?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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