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蓑衣渡[第2页/共3页]
()蓑衣渡,是位于湘江上游的一处险要渡口,此处江面甚是狭小,水流湍急,渡口两岸重峦叠嶂,四周到处长满着连缀不竭的参天大树。
“冰鉴!那人是敌方的大头领,你看,他头上的黄巾和打扮明显不是普通将领。全营的劈山炮给我对准他轰!轰他娘的!”周辰昊此时正在蓑衣渡西岸的一个高坡上批示动部下对江面上承平军的打击,没想到却一眼瞥见了正走出舱门的冯云山,顿时面前一亮。因而开口向身边的梁程命令道。
但是俄然船头传来的一阵巨震,令船上喝彩的人群顿时慌了起来。
“是!弟子服从!”周辰昊双手抱拳,躬身接管了号令后,便赶往岸边,向部下传达本身的号令。
“玉杰啊,玉杰,没想到你的左营战力竟然这么强。却又那么服从你,水泼不进,这叫我如何办?”看着周辰昊远去的背影,江忠源心中暗自想道。
这蓑衣渡位于全州县城东北十里外,而此时的全州城中,倒是生灵涂炭,一片狼籍。气愤的承平军兵士在城内停止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搏斗,城中官吏兵卒以及部分百姓被搏斗殆尽,只剩下少数的躲起来的另有一些清算尸身的百姓得以幸存。
但是他的话语刚结束,耳边就响起了如雷的炮声,他的心中俄然涌上一丝不详的动机。但是很快,他就落空了知觉,因为一枚铅子,已经进入了他的颅内……
船上的大多是些二三十岁的jīng壮男人,头裹红巾,鲜明恰是出了全州县城的承平军。此时船头上响彻着官兵们带着客家口音以及粤东方言的船号子,热烈不凡。他们后军主将南王冯云山固然还重伤未愈,但是他们此次北上三湘,逃离了广西军队的追杀,也算是可喜可贺了。
“快去看看如何回事?”一名头裹黄巾、将领模样的中年男人仓猝扶住船上的舱门,这才没有跌倒。
此时的蓑衣渡口,倒是热火朝天,江干和江面上到处都是人头攒动。在渡口中,数十艘用铁索牢固住的划子定定地漂泊在水面,即便是湍急的流水不能将它们冲走。每艘船上,都满载着体长丈许,直径数尺的原木。看那原木上的切痕,明显是方才砍伐下来的。至于船上那些身穿灰布号衣,头裹黑布的jīng壮男人则正在将这些原木插入江水中,并用大锤敲击加固。那些被击入水中的原木很快就不见了踪迹,但是如果你细心一看,就能发明水面之下尺许间隔处,那些原木的切面清楚可见。
“是!劈山炮,给我轰。”梁程征得母亲的同意,跟从他厥后来了广西,此时还是他的亲兵队长。此时他左营的劈山炮都集合在这一小山坡上,听到他的号令后便纷繁调剂了炮口,对着江面上的冯云山猛轰起来。
江忠源料定承平军攻占全州以后必然会从湘江往北进入湖南,因而便提早赶到这蓑衣渡,提晨安插下了这水中的木桩。
“印公,已经根基安插好了,不晓得你的右营是否安插好了劈山炮与抬枪等火器?”周辰昊转过甚,一脸恭敬地说道。此时的右营营官已经换成了刘长佑来担负,而刘坤一在当rì比斗失利后便郁郁寡欢,厥后便再也没有回到右营中,因而右营天然由他的侄子刘长佑掌管。
而与此同时,这艘船身边的其他船只也都触碰到了江面下的木桩,纷繁被反对着进步不得,而前面驶来的船只也是刹不住,与前面船只的船尾来了个密切打仗。顿时,蓑衣渡狭小的江面充满了被拥堵在一起的船只,而他们头顶,则是麋集的箭雨以及漫天飞舞的劈山炮轰出的铅子。
公然,一身棉甲的江忠源正笑着大步向他们走来。他头上没有戴着与棉甲相配的盔帽,而是戴着一顶青金石顶的草帽,显现着他方才升任从四品知府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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