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江东子弟多豪杰[第1页/共3页]
第二剑。
刘敢不语,盯着甘宁。
甘宁纵马飞奔,仿佛虎狼入羊群般杀入黄巾军中,见人杀人,遇马斩马,竟无一人是其一合之敌。
王越分歧,他手上的剑不但锋锐,且在江湖中很有盛名。
“算你运气好,你们赌谁赢?”刘敢的目光落在蒋钦和周山脸上。
“幼平,兄弟们都死了,很快就轮到我们了。”蒋钦和周泰背对背,堕入一片包抄当中,一场大战下来,他们都已靠近力竭。
“天下大吉!”
“半年足矣。”刘敢淡淡道。
王越有无声无息刺杀何曼的本领,天然不是易与之辈,纵使身陷包抄之势,仍然神态自如。
“此赌可有刻日?”蒋钦俄然问道。
关头时候,何仪收拢残军,奋发士气,合兵围杀。
第一剑。
“我也一样。”周山说。
“大风起兮云飞扬!”
一旁,周泰、蒋钦身缠纱布,醉眼昏黄,舞剑扫兴。
“如此,也算我一个。”蒋钦说。
甘宁一声怒喝,长枪所指,两百健儿朗声照应,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
刘敢如愿以偿找到周山,更有幸结识甘宁、周泰等江东豪杰,经此一役,刘敢孤身入阵擒何仪的威名垂垂传开,更有人传言,“截天夜叉”何曼也是死于刘敢刀下。
十余人兵器被墨阳剑砍成两段,退避三舍!
兴平元年,刘敢之名,传遍庐江。
“公奕,你怕死吗?”周泰笑了。
不知谁在人群中高喊了一声,黄巾贼众群情抖擞,舞刀挥棍,朝着王越簇拥而来。
“不死不休!”
“贼首已死,汝等还不束手就擒!”
剑长十八寸,开双刃,剑身呈墨色,剑身与剑柄交汇处,刻有两个清楚小字:墨阳。
“吾乃临江甘兴霸,汝是何人?怎敢挡吾来路!”
“兀那贼人,竟敢杀我们将军,宰了他,为将军报仇!”
“这一次,怨我!是我考虑不周!”周泰擦掉嘴角的血丝,远远了望周山地点之处:“也不知我那兄弟如何样了,本日若能活命,必将这些黄巾狗贼赶尽扑灭!”
扒开灰尘,一名魁伟青年一马抢先,此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头插鸟羽,身佩铃铛,携弓带箭,狂放不羁。
但是,烽火正浓的时候,他们的头领,却被一把长刀锁住了脖子。
锦帆大船所过之处,任何船只无不退避三舍。
酒喝不下,话天然也说不开,如此良辰美景,岂不孤负?
“我当然是站在幼平这头,我也想看看,你究竟有甚么本领夸下这个海口。”蒋钦说。
酒桌上,周山双手各持一根筷子,敲剑击刀,一阵阵动听音符随风分散。
何仪的亲兵率先扔了兵器,紧接着越来越多的黄巾兵扔下兵器,举手投降,也有一部分黄巾兵士不甘被俘,崩溃而走。
……
“待我归去,必然要酿出一坛好酒,让你们尝尝甚么叫人间仙酿。”刘敢拍着胸脯打包票。
“能够救你一命的人,识相的就让他们放下兵器,停止战役,不然刀剑无眼,我可不敢包管我的手会不会抖一下。”刘敢一把扯开了黄头巾,将刀用力架在何仪脖颈的关键之处,不敢有涓滴怠慢。
“黄口小儿!”
“你是甚么人?”何仪如何也没推测黄巾军中有特工,还是个劝说他撤兵的特工。
“岁在甲子!”
“彼苍已死!”
“黄天当立!”
“赌就赌,不过你想如何个赌法?”甘宁问道。
……
“我不怕死,我只怕不能救你弟弟!”蒋钦苦笑。
不但单是周泰和甘宁不信,在场合有人都不信赖刘敢能酿出这么好的酒。
“锦帆贼!”何仪一眼认出这支奥秘军队,不由悄悄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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