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往事(2)[第5页/共5页]

於单笑拉起我的手道：“如果不活力了，我们找个处所玩去。”

以后，不到一年，军臣单于不测归天，伊稚斜策动政变……

伊稚斜扬声道：“玉谨，出去。”

阿爹轻声笑起来：“为甚么？该从大处说，还是从小处说？”他固然在笑，可我却听得有些惊骇，往他身边靠了靠，头埋在他的膝盖上。

我小声替他说道：“‘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你和她相互赠送了芍药。”

於单勒住马，半抱着我上马：“父王那边我能够讨情。你嫁给我，就是匈奴将来的阏氏，想到那里玩都能够，没有人会管你，也不会有人敢逼迫你背书。”

我摇了摇阿爹的胳膊，抬头看着他道：“我不做娇柔的花，我要做高大的树，不会让人欺负。”

我苦衷重重地走到帐篷旁，耳边响起於单说的话，游移着没有出来。

伊稚斜低头笑起来，我眼巴巴地看着他，焦心肠等着答案，他却只是笑了又笑。我怒瞪着他，他轻声咳嗽一下，敛了笑意，凝睇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俄然俯在我耳边低声道：“因为你的眼睛。”他凝睇着我时，极其专注，仿佛一些被他藏在内心的东西渐渐排泄，会聚到眼中，浓得化不开，我却看不懂。

我回打了他一拳：“你的娘亲但是汉人，她也是傻女人吗？”

於单气得瞪了我一眼，低着头快步而行：“伊稚斜，伊稚斜，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