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心曲(1)[第5页/共5页]

目达朵摇点头，轻叹口气：“单于对我极好，为此阏氏很讨厌我，像此次来汉朝，没有人同意我来，可我就是想来，单于也就同意了，阏氏因为这事还大闹了一场。可我仍旧看不清单于内心想甚么，不过如果他肯立我做他的妃子，我必定情愿。”她说着有些忸捏地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和红姑对视一眼，都有些活力，把我们歌舞坊当甚么了？现在就是长安城最下贱恶棍的权贵到了落玉坊都要收敛几分，本日倒撞见个愣大胆。

十二岁的我，在一天一地的雪中，跑了整整一天，最后力尽跌进雪中，漫天雪花飞飞扬扬地落在我的脸上、身上。我大睁着双眼看着天空，一动不动，没有力量，也不肯再动，雪花垂垂覆盖了我的满身，我感觉统统都很好，我顿时便能够再没有痛苦了，就如许吧！让统统都结束在这片洁净的红色中，没有一丝血腥的气味。

他在我耳边低声问：“你看了没有？”暖暖的气味呵在我耳边，半边脸滚烫。我心中一慌，蓦地伸手推开他。

先去给爷爷和石风拜年，陪爷爷说了大半日的话，又和石风辩论逗着爷爷笑闹了会儿，方转去竹馆。

目达朵眼含惭愧，慎重地说：“我必然不会奉告任何人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