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离间[第1页/共3页]
裴陵顿了顿又道:“最后一点,现在明城人丁尽万,可拿得脱手的将领不过却不敷五指之数,黄巾军中将领虽良莠不齐,却有很多能人异士,若能将此中忠肝义胆之人招降,便是分身其美之事。”
裴陵撇嘴道:“我,我哪有这工夫,固然黄巾之乱即将安定,更大的乱世还未开端,岂能着眼此小小明城,这便交于他打理,牛角你与陶升协理便可!”说完,裴陵也一溜烟跑了,留下陶升怔怔半晌,拍额怪叫道:“好小子,想将我拴于此处,连门儿都没有!”
不一会,与他相撞的阿谁亲兵掀帐而入,附于左髭丈八耳旁,轻声道:“大帅,已探听清楚,这死尸确是廖化帐下行走之人!”
至晚间,黄巾将士中金汁毒液者上吐下泻,肤脂腐败,痛叫声至天明未歇,凌晨帐外应卯,竟又伤毙八百,逃一千!黄巾军只余四千余人!
张牛角迷惑道:“就这般简朴?只一尸身与一函件是否过分决计?”
沮授瞅了他一会儿,轻声道:“公子想收廖、管二人?”
帐内小杀,帐外大杀!待帐外血水将帐内毛毯俱都浸湿之时,外边喊杀声突止,帐内闻不到外间声响,杀意亦是一窒!
沮授小扣桌案几下,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亦不易。最难处是需找一精于潜行之人!”
沮授设下反间之策,却见裴陵眉头微皱,欲言又止。
“这便是你这奸滑小人通敌铁证!”左髭丈八怒发冲冠,指着二人道:“我说前日攻城,你二人推三阻四,迟疑不前,本来竟是两个蛇鼠两端的鼠辈!”
廖化怕管亥莽撞,忙将其止住,急道:“左帅,此事有蹊跷……”
此事更是坐实了廖、管二人叛反之事,左髭丈八一口吐沫啐于管亥黑脸上,喝到:“狗贼,便是败了,也先诛尔等!领死!”
张牛角撇嘴看向沮授,嘟囔道:“你们读书民气肠实暴虐,这下那廖化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潜行作何?”裴陵问道。
连沮授都没忍住‘大智若愚’的面相,强忍笑肌道:“若无不对,此事必令其内部生变!则我军趁乱杀入,尽戮敌将!永绝后患!”
月末的弯月挂上枝梢,廖、管二人自帐内而出,自去安插埋伏。左髭丈八眯眼凝睇二人背影,暗道:“再给尔等一次机遇,若再是因循苟.且,我必订婚手诛之!”
帐中黄巾众将正杀的天昏地暗,爹妈不识之时,只听一阵马嘶,那议事大帐竟被一掀而起!待世人适应过来外边晃目阳光时,俱都万念俱灰!
左髭丈八看着一张划的脸孔全非的函件,里边隐可辨识出的‘亥’‘临阵’‘反’等字样,其面色更加阴沉。
“老五!”廖化横眉瞋目,喝道:“左髭丈八,这是如何回事!?”
廖化捡起函件,翻开一看,皱着眉头唤过管亥同看,半晌,道:“这…这是……?”
左髭丈八眼中杀机隐现,沉声道:“传我之令,将管亥、裴陵二人‘请’来!”
裴陵轻讶,点头道:“管亥脾气憨直,我甚喜。廖化虽略世故,但视其护卒之心,亦非奸恶之人,杀之可惜。此其一。”
管亥一膀子将廖化翻开,喝道:“你这狗贼,俺看就是你想独揽大权,设想谗谄,竟敢反咬一口!老子剁了你喂狗!”
左髭丈八早有筹办,怎会着道,于桌案下抽出大槊,与管亥站于一处,另有左髭丈八精锐伏兵尽出,将廖、管二人围于帐中,直欲乱刀斩为肉酱!
裴陵眼神一亮道:“好,就如此行事,令其自相残杀!那信中书何事?”
半晌,廖、管二人一同赶至。一进帐,二人便看到帐内死尸,廖化定睛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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