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岳麓书院[第2页/共2页]

老先生悄悄地叹了一口气，道出了另一个究竟。朱由栋想起了南宋时闻名的“朱张会讲”，就是闽学和湘学之间的交换，对本体论和工夫论的深层次会商。

“老朽岂会不知可惜！但是官府没有拨款，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如何折腾！”老先生言辞狠恶，语气中对书院的交谊明显不比朱由栋少。

老者固然半信半疑，但还是翻开了书院的大门，略显对付地驱逐道：

“自科举创建几百年来，有分常科和制科，这常科里老朽只传闻有秀才、明经、进士、俊士、明法、明字、明算，未曾听闻有机器这一科啊？”

没有山长开堂讲学，怪不得书院都见不到一个墨客。但是堂堂岳麓书院如何没有山长呢？朱由栋不敢信赖这个究竟，诘问道：

“如何就不能来了？我们家公子想来，管你甚么时候呢！”

“公子有请，还赎老朽手脚不便，不能以礼拜迎！”

周峰一听这老头的语气，内心非常不爽地回道：

朱由栋见不得周峰如此无礼，正仓猝走上前，只闻声那位老者又问：

“老先生，我明天之以是来这里，就是和您一样，对岳麓书院情有独钟。”朱由栋说着，俄然想起了一个主张，说道：

老先生听到朱由栋这么一问，无法地摇了点头，转而又挥了挥手，笑道：

朱由栋赶紧赔罪道：“老先生息怒，是门生大胆了，还请先生见怪！”

“公子？你们是哪家的公子？”

“老先生，竟然您的恩师都已颠季世十几年了，那为甚么不聘请一名新的山长呢？没有山长讲学，又如何吸引门生来书院读书？”

朱由栋对机器史非常熟谙，东汉的张衡发明了浑天仪、地动仪，三国时的马钧发明了指南车，又改革了织绫机，改进了用于农业灌溉的东西龙骨水车，还改制了诸葛连弩。

门后，孔殷的脚步声传来，院门开了一个小缝，一名大哥者呈现在了门缝里。

老先生仿佛看出了朱由栋的诚意，胸中的肝火顿时停歇了下来，转而建议道：

现在是万历三十三年，他们朱家的大明王朝已经内忧内乱，留给朱由栋的时候未几了，他必须争分夺秒地去斥地一个新天下。

“公子贵为吉王府世孙，老朽何德何能让公子有求。”

“罢了！老朽已经大哥体衰，随时都有能够见我恩师去了。想当年，我恩师阳和先生活着的时候，这里也是来宾合座、座无虚席的。如果公子有体例让这里规复活机，老朽愿为公子调派。”

“公子，这里仿佛没有甚么人呢，我去叫门！”

“老先生，那书院不讲学，就如许荒废着，岂不是可惜了？”

朱由栋不由得问道：

老先生听了，顿时瞪圆了眼睛问道：“哦？还请公子见教，这机器科的祖师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