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怀中[第2页/共2页]

“嗯。”

两人一来一回, 如烟去关门，“二位请回吧, 仆人本日不见客。”

“一年半载？”

青棠将孟微冬推到贺鲁图怀里，“那给看看吧，有救就救，有救就算了，凡是救一个情愿等死的人，是没甚么意义的。”

贺鲁图道：“难说，也许有救，也许就有救了。”

“仆人是在一艘画舫里买了我，当时我被人扯着陪酒，不谨慎撞到了仆人身上，他看了我一眼，就把我买了。不对，是把整艘画舫买了，他很有钱。”

孟微冬点头。

孟微冬起家, 跌跌撞撞往门口走, 他又被矮桌绊住了脚, 几乎跌倒，一只手搀住他，“瞎了？”

孟微冬倒在软塌边上, 他穿一件敞口的宽袍, 肩颈以下都将近暴露来，男人撑着头, 似是不适应外头激烈的雪色，又闭上了眼睛，“不见客，关门。”

两人久久沉默，孟微冬握着青棠黑发，他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嘴，“你是我的，青棠，你是我的......”

孟微冬渐渐抬开端, 目光朝向门口, 那边只要影子, 没有人脸。

孟微冬仰着头，嘴微微撅着，青棠咳一咳，“听话。”

“嗯。”

青棠抿抿嘴，没有说话。

青棠扭头要出去，“别走”，孟微冬拉住青棠衣袍。

霍青棠每一句话都不如何客气，孟微冬却感觉女人说话很客气，很好听，仿似天籁。男人扑在她身上，“青棠，你来啦？”

孟微冬低声笑，他吻她的嘴，“你如何不说？”

孟微冬笑，他下巴搁在青棠眉间，“我吃你的醋，我吃那病秧子的醋，是我妒忌了。”

“咳”，青棠将孟微冬手臂一扯，“脑筋坏了，连骨头都酥了？另有救吗？”

孟微冬转了转掌中戒指，“青棠也是这么想的？”

“吃吃”，如烟低头笑，“女人是不是感觉我们这些女人很没意义，谁给了钱，就跟谁睡觉，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贺鲁图道：“他五脏六腑都毁得差未几了，只差经脉断了瘫在床上。”

贺鲁图渐渐哼一句：“你不说莫非就不是个短折鬼了？”

外头雪色漫漫，青棠一身红衣，在廊下站着，如烟也在那处，“女人来了，仆人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