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问对[第1页/共2页]

“你······”

“唉······”

静室，首在“静”字。没有人间的纷繁扰扰，仿佛自成一统的小天下。自从临危继位以来，凡是表情烦闷难清的时候，张茂总会来这里，跪坐在列祖列宗和兄长得牌位前，上一炷香，安温馨静的待上一会儿。

“怀、愍二帝，无能辈也，不值一提。”

张骏心中一凛，道：“侄儿明白。”

“刘曜······”张骏思考了一下，开口道：“在侄儿看来，刘曜徒知屠掠，毫无豪杰气象。不过因晋室无人，遂至横行海内，不然跳梁小丑，亦何能为?”

“此次攻击你的凶手，可有端倪了？”

张骏眼神黯然，心中模糊作痛，他明白，这是本来的身材和影象在伤痛······他微微点头道：“侄儿晓得……”

“为何？”张骏不解道。

接着，让他更意想不到的事情产生了，只见张茂拍了鼓掌，顿时，房门翻开，一众顶盔戴甲的军中老将走了出去，恰是方才还在大殿中大声主战的几位。

张茂笑着指了指那老将，面露无可何如。

半晌以后，张茂抚须大笑起来，笑罢，他一把拉起张骏，道：“公然是我张家的千里骏马，不错，不错！”

“叔父，这···这是如何回事？”

张茂一边摩挲着香案，一边道：“我曾和参军马岌议论过刘耀这小我，你猜他如何说？”

张骏赶紧快步走上前，单膝跪隧道：“臣抚军将军、武威太守、霸城侯骏，受命前来，参拜大将军！”

张骏并无惧色，回道：“勇则勇已，匹夫之用也。”

“恨无缘一见，不知孰高孰低。乐毅、曹参，只堪喽啰之用也。”

张骏心中更是震惊，因为这老将不是别人，正乃凉州柱石--韩璞！

张茂走到香案前，恭恭敬敬地焚香，背对着张骏道。

张茂气道：“永嘉五年，刘曜陷洛阳，俘怀帝，变成‘永嘉之祸’；又建兴四年，破长安，愍帝出降。生俘二帝，自古所未有！”

他们有的拍了拍张骏的肩膀，有的干脆照着胸口怼来一拳。张骏还不敢躲，只能一脸懵逼地赔笑。

静室里针落可闻，张茂神采错愕，肝火异化着欣喜。

张骏心下一喜，赶紧起家，跟了上去。

然后，他就听本身的叔父缓缓道：“我张氏乃轩辕黄帝之裔，少昊氏的直系子孙，汉常山景王张耳以后也。即便是从汉朝算起，传至吾这世，也有十八代了。这天下，莫非就不能有我张氏的一席之地么？大凉创业维艰，不能在我的手中就义，也不能毁在你的手上。”

凉州牧张茂带着张骏走到灵钧台右边的一座静室当中。

“没有，他们来得俄然，去得利索，除了留下一具尸首，再无任何东西。”

这里也是张茂常常单独逗留的一个处所。

“我且问你，刘曜是多么人物？”

“刘曜熟读兵法，善书草、隶，自比乐毅、曹参。”

张茂收回了一声长叹。他提了提脖颈间的狐裘，将凛冽的秋意挡在内里，也没有让张骏平身，而是回身向更暗处踱步拜别，直到消逝了踪迹，才有沙哑而又降落的声音传来：“孽障，还不过来！”

“啪！”张茂俄然拍案而立，怒道：“你自大神射，便不畏天下豪杰。那刘曜也是天生神射，箭可穿寸许铁甲，你知否？”

他赶紧见礼，道：“有老将军分辩，小子求之不得！”

“哦······不要急，渐渐来，他们躲不了太久······”张茂仿佛并不料外，但张骏却迷惑地皱了皱眉，舒畅的语气有点变态啊！

“因为刘曜可方吕布、关羽，而云孟德不及，岂不过哉！”

但没等他张口扣问，上香结束的张茂转过身来，严厉的对张骏道：“骏儿，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