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金翠莲阁中唱调,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第1页/共4页]
鲁提辖道:“须有甚么肉,全都拿上来。”
史进从包裹里取出十两银子,也放在桌子上。
鲁达深思道:“洒家只是希冀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打死了他。洒家若要吃官司下狱,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不若尽早逃脱罢了。”
鲁达来到郑屠店前,叫声:“郑屠!”
这个哭的,是陪酒买唱的父女两人,不晓得官人在此吃酒,方才打搅了官人们。”
我父女每日得的钱,将大半还他,少部分做川资。
郑屠道:“提辖说得是,小人自切了便是。”
鲁达一边走,一边骂,街上竟然无一人敢上前拦他。
那店小二那边肯放。惹得鲁达大怒,撑开手掌,往店小二脸上就是一掌。印出五个指模,打得店小二口中含血。
史进道:“既然本日要了哥哥宴客,又何必要还。”
鲁达道:“这个老儿你且放心,我自有体例。”
三人出了潘家酒楼,到了街上分离。史进、李忠各投店安息去了。
郑屠道:“刚才精的,想来是府上要包馄钝,肥的臊子有何用?”
疏松云髻,插一只青玉簪儿;袅娜纤腰,系六幅红罗裙子。素白旧衫笼雪体,淡黄软袜盖玉踝。
郑屠转动不了,口里直叫:“打得好!”
鲁达拉了史进师徒二人,来到州桥下一个潘家驰名的酒楼。
酒保赶紧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叫人哭泣,打搅官人吃酒的。
只见潘家酒楼门前,一竿写酒字旆蓝旗,泛动在半空中。楼下又有写酒字酒坛,列在门下摆布。
那郑屠拿着两把杀猪刀,冲着鲁达急奔过来。横切竖斩,刀刀有力,好似案板切肉。
鲁达提着拳头,往郑关西眼眶就是一拳,只听得眼眶崩裂碎开,吱吱直响。
鲁达道:“坐甚么,要走就走,还做甚么逗留。”
老夫父女二人,便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歇住。”
“店小二,那边是金老安息的处所?”
“倒是个不利落的人。”
这两日酒客希少,违了还钱刻日,惊骇郑大官人来讨要时,受他欺侮。
“不知那边做得不殷勤,惹怒了提辖官人?”
鲁达道:“不要那些小厮脱手,你本身切与我。”
两人得了鲁达的十五两银子,回到店里,金老先去城外找了辆马车,然后返来和金翠莲清算了行李。将房钱一并算清,结了账,只等明日天明。
郑屠倒在地上,刀子掉了。鲁达赶上前来,揪住郑屠衣服,提着沙锅大的拳头,看着郑屠道。
史进、李忠赶紧劝鲁达。
却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下。心忒气愤,晚餐也不吃,愤怒忿的就睡了。仆人家又不敢问他。
那妇人擦着眼泪,过来给三人道了个万福。
“洒家投奔经略相公处,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白费镇关西的名号。而你倒是个操刀屠户,逼迫强大,狗普通的人,我呸!也配叫做镇关西!”
鲁达听了,从凳子上跳起来,拿着两包臊子在手里。
鲁达道:“你也晓得我们兄弟在此吃酒,却又叫甚么人在隔壁吱吱的哭泣?打搅我们兄弟吃酒。莫非洒家少过你酒钱?”
镇大官人有权有势,父女两争论不过,无计可施,便在此茶馆卖个曲儿。
鲁达性子暴躁,把酒杯碗筷都扔在地板上。
郑屠切完道:“叫人给提辖拿了,送到府上去?”
“哥哥息怒。”两人三番五回,鲁达方才解气一些。
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
金老父女打动万分,三次拜谢,回家清算行李去了。
半宫复半角,五弦复五十弦。
郑屠见是鲁提辖,仓猝出柜,唯诺道:“不知提辖官人前来,还望恕罪。”
鲁达道:“你莫要捣蛋,何况叫他二人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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