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主帅的选择[第2页/共2页]

徐小乐感觉无趣，团团一礼就要告别。

徐小乐给黄曙修诊治，结果卓著，诊金也给二十两，算是慷慨风雅的。

徐小乐瞪了他一眼，道：“又来了？还不平是不是？”

徐小乐关爱了师侄以后，回过甚持续解释道：“我用附子，是有引阳归下的企图。附子性走而不能守，它往哪儿走呢？恰是往下元走。这不是恰好用来应对戴阳之症么？只要阳气归于下元，下元虚惫天然就好了。又有葱白直接透表以散外邪，如许不就大功胜利了吗？”

朱嘉德看了一眼门徒，不满道：“我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你这个年纪都记不住，明显是常日懒惰功课，复习不敷。”

“你给我说清楚，我那里‘小’了！”徐小乐怒道：“刚才还像模像样地服了我，转眼就要造反，你这是诈降啊！”

朱嘉德补了一刀：“你师叔说的对。”

顾黄氏一看，赶紧劝道：“二位，且听我一言。”

治病如同战阵，大夫却不是主帅，只是参谋智囊。病家如果不肯听信，大夫也没法强求。

葛再兴在一旁听了，也是苦思冥想，却半分都想不起来，乃至思疑徐小乐是否记错了。

朱嘉德凝眉想了想，道：“我也是想先引阳归下，然后透表驱邪。师弟一步到位，我却要走两步，的确比我高超。”

葛再兴忍不住叫道：“那、那、那些画册又有甚么用？”

徐小乐跟启阅书坊的吴老板暗中坑了葛再兴很多银子，现在见正主还懵懂无知，硬忍住笑，道：“我去那边买的都是诸子百家、国史纵横、群情文集、字帖画册……他们有甚么我买甚么，师侄何来此问呀。”

葛再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对徐小乐的“拳拳关爱之心”实在无福消受，暗道：这比唇刀舌剑讽刺我还要难过，你还是记恨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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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再兴感觉心头莫名一痛，忍不住问道：“师叔，你常日都看些甚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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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夫人一边送客，一边催人去取诊金。

徐小乐只好道：“你们可要想清楚。我这方剂一剂见效，朱师兄的方剂却要在十今后才气病愈。”

徐小乐见两人脸上神采非常玩味，直言道：“你们不会不记得了吧？”他当即报出了《证治要诀》里关于附子的卷号章节，就仿佛有本书摊开放在他面前一样――当然，别人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