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嘴上凶巴巴,心里乐开花[第2页/共2页]
“我此人就是如许,一动就出汗,你不准我出汗,那就别让我动!今后都你来动!”
裴廷渊闻言神采一凝,“别是伤到筋骨了,我替你推一下。”
“将军,你不舒畅吗?如何明白日就睡觉了呢?”
气得是将军府的丫环真是被惯得没法无天,裴廷渊这个当主子的也不作为!
他讪讪地解释:“你不是不准我练拳吗?我早上就出去跑了几圈马,出了身汗,路过一条河,想着洗一洗畅快些,可一个不谨慎,沾到了点水。”
一时候,两人很有一点大被同眠的意义。
林清栀气得要命,“如何能洗呢?还是用河水……并且!你底子连汗都不成以出!汗莫非就不是水吗?”
一会儿:“坐得老子腰疼,扶我去床上躺会儿。哎,让你走了吗?给我揉揉腰。”
那她偏要出来一探究竟!
哪知红蕊说:“我干吗要听你的!你又不是主子!你为甚么要压着将军?将军如何不说话?将军如何了?”
他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个翻身,精准地扣住她的右手手腕,“想打我?吃了大志豹子胆了?”
可等触到他胸前的绷带,内心更是一惊,失声问道:“你这伤是不是沾过水了?”
一会儿:“过来给我挠挠痒。”
林清栀试图转移话题,能拖一时就先拖一时。
一会儿:“扶我去茅房,我要出恭。”
就这伎俩,他哪来的自傲这么问?
红蕊一听,问道:“秀玉姐姐在将军房里做甚么?为甚么不让我出来?该不会是趁将军不在,做甚么好事吧?”
“呃,是有一点不舒畅。”裴廷渊的嗓子还是沙哑。
林清栀听到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心中又气又急。
他忙松开手,看到林清栀白净纤细的手腕上出现一圈红印,烦恼本身开打趣失了分寸。
伸脱手臂够不到被子,她只好伏在裴廷渊身上,用本身的身材遮住他胸口的伤。
说着把她的手拉了畴昔,毫无章法地胡乱揉捏两下。
王裕丰痛心疾首,“如此不知节制,真是岂有此理!我要写信奉告王爷王妃!”
林清栀气结,瞪一眼裴廷渊,“你倒是说句话啊!”
林清栀气得将近吐血,红着脸从他身上起来,低头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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