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扰乱人心的花言巧语[第2页/共2页]
江玄瑾黑着脸想了一会儿,低声又补上一句:“信不得的,谁信谁傻。”
“如何?”乘虚一脸不解。
闭眼也忽视不了中间那炽热的目光,他微恼:“你看着我干甚么?”
一听这声音,江玄瑾就又沉了眼:“你如何还在这里?”
天下人都晓得,江家家教严苛,教出来的后辈个个宅心仁厚,循规蹈矩。江玄瑾更是此中的佼佼者,一贯不在乎私怨,只顾朝堂大局。
仿佛是药堂的配房,外头的天气已经黑了,屋子里点了灯,这女人坐在他床边,乘虚倒是不声不响地站在远处。
“瞧你这身子烫得,跟刚烤出来的番薯一样。”将他按在怀里摸了两把,大胆量的怀玉啧啧道,“可劲儿挣扎吧,再挣扎两下,你头更晕。”
“这……”乘虚点头,“我亲身去。”
怀玉一把抢过,捏在手里朝他挥了挥就往外走。
如何会有这类人呢?不讲礼节端方就算了,连事理也不讲!他堂堂七尺男儿,躺在个女人怀里,像话吗!再者说,他但是御封的紫阳君,旁人见着他,谁不得恭恭敬敬的?此人那里来的这么大胆量?
只是……
“不必。”江玄瑾轻咳两声,“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甚么。”
马车的确颠簸,乘虚想来是担忧他,策马跑得很快,可这女人的度量却不测埠稳妥,躺着躺着,他的认识垂垂恍惚了。
这能够是江玄瑾最脆弱的时候了,也是她最有机遇杀了他的时候。
特别是被气笑的这类,特别解气。
乘虚听得呆了呆,茫然地想,仿佛说得也挺有事理的哦!
胡说八道,抱病的人还能有都雅的?江玄瑾皱眉。
此人……难不成是至心为他好?
怀玉哼的是《春日宴》,一边哼一边低头看他,见他都没甚么反应了,眼里暗光便是一闪。
揉了揉眉心,他起家下床:“药方拿着,回府。”
乘虚挠挠头,小声道:“部属倒是感觉这女人性子直率,不像关键您。听她说的那些话……”
“那……”他拿出了药方。
怀玉惊奇地看着他,接着就有点委曲:“人家担忧你呀,一起送你来药堂,怕乘虚照顾不好你,就眼巴巴在这儿守着。你倒好,醒来就嫌弃人!”
她这一脸发自内心的诚心,看得江玄瑾迷惑了。
“主子,部属已经派人归去知会过了。”中间的乘虚终究开口,“猜想您也不肯老太爷担忧,便说要在宫里再忙几日。”
江玄瑾气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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