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第1页/共3页]
等下人抬了香汤进屋后,贺兰春屏退了屋内别庄的侍女,只唤了灵桂和繁缕两人出去奉侍,她嫩藕似的手臂搭在木桶边上,脸微微朝后仰着,头靠在灵桂柔嫩的小腹上,抬手打了一个哈欠,额头两侧的按揉后的舒缓让她困意袭来。
季卿大笑着,眼中带了几分镇静,他虽不是时下受人追捧的翩翩如玉,俊美无俦之貌,但形貌却英伟非常,此时一身玄衣大刀阔斧的坐在上位,难掩恣睢意态。
贺兰昀猛的回过甚去,看着贺兰晰,目光中寒光幽幽:“你以为这是小事?”
徐夫人轻应一声,坐下后道:“妾不知侧妃常日里喜好吃食些甚么,便让人做了些本地特性的炊事。”
她话音刚落,便听内里传来一阵存候声,紧接着房内传来徐妈妈隐含不悦的劝说声,贺兰春微微挑眉,正要叮咛繁缕畴昔瞧瞧,就见屏风后晃过人的身影,紧接一身酒气的季卿便呈现在了贺兰春的面前。
贺兰昀一拳捶在树干上,只恨贺兰家势弱,不然季卿焉敢如此行事。
贺兰昀嘲笑一声,道:“你亦是男人,瞧见个绝色美人一时失态也是有的,如许的事理你都不知吗?”
话话音刚落,便闻声火线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眸光当即一冷,转头瞧向来人脸上便重新挂起了温暖的笑容,扯住贺兰昀的手臂,道:“二哥还是从速随我退席吧!今儿不管如何说都是春娘大喜之日,我们做兄长的断不能缺席。”
徐妈妈感觉有些奇特,在贺兰春点头便将人召了出去。
贺兰春红唇一勾:“有劳夫人了。”
徐夫人暴露浅浅的笑意:“怎敢当您的谢。”她又陪着贺兰春说了几句话,以后便乖觉的退了下去。
季卿在酒菜上并未瞧见贺兰家两兄弟,是以叫了槐实来寻人,槐实知季卿非常看重贺兰春,因此对贺兰昀与贺兰晰也极尽礼遇,恭声道:“王爷派主子请两位郎君退席。”
贺兰春唇角翘了下,刚要开口问徐夫人是谁,便有下人前来通传徐夫人前来存候。
季卿见贺兰春并未上前,只挑着水光潋滟的美眸望着他,不觉扬了扬眉梢,渐渐的将伸出的手收了返来,下一瞬人已起了身,带有一种要将人吞噬的气势朝贺兰春走来,他身上传来喷薄欲出的火气让贺兰春不自发的打了一个寒噤,下认识的便想回身逃离。
京墨低声回道:“徐夫人那已安排了人去奉侍侧妃,侧妃陪嫁的下人已具是安排安妥,王爷尽管放心。”
季卿侧首问一旁的京墨,道:“侧妃那可有安排安妥?”
他见槐实引着贺兰昀与贺兰晰入了席,举杯遥遥一敬,由他开了头,他麾下将士当即有样学样,纷繁与两人敬酒,贺兰晰酒量甚好,可谓是来者不拒,其豪放实叫人刮目相看,一时候两人身边围满了人,与之称兄道弟。
贺兰晰微微点头,笑道:“有劳公公了。”
贺兰春蹙起秀眉瞧着他,季卿倒是久久未言语,只是目光变得更加猖獗,好似要将人拆剥入腹普通。
徐夫人忙道:“不敢当侧妃此言,这都是妾应做的。”她略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瞧向了贺兰春,方才只闻其声,感觉娇媚动听,现在窥见这张芙蓉面总算明白了中山王为何如此正视于她,她平生所见美人也是无数,然若些人在这位贺兰侧妃面前却皆是黯然失容,所谓绝色当如是。
“二哥。”贺兰晰从前面走了过来,手搭在贺兰昀的肩头,抬高声音道:“这是季家的地盘,春娘既已进了季家的门,断无转头之路,勿要因这点小事惹季卿不悦。”
“不敢当郎君一句有劳。”槐实笑道,伸手比了一个请的姿式。
季卿亦是愣在了当下,雾气熏在他的脸上,让他的酒气散了几分,随即闻声一声娇斥,下认识的要收回落在贺兰春白嫩肩头的目光,视野方才一转,便又调转了返来,目光中带着难掩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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