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圣眷[第1页/共3页]
他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又谨慎地揭开她的衣裳,温声道,“让朕看看,伤在那里?”
韩从水神容峻严,竟毫不让步,“公主明鉴,臣没有这个意义,臣只是实话实说。
这宫|刑,是宫里对待女子最为血腥的一种科罚,又称之为“幽闭”,即用木棍击打下腹,直至物坠,掩闭牝户,导致永不能人道。
昭宁公主搞不懂韩从水为甚么要帮个主子说话,内心便有些不痛快,连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刻薄刻薄,“大司马管得未免太宽了,我执掌宫闱,奖惩束缚自有分寸,何必你这外臣来多嘴讨情?更何况,一个主子,我说她有罪,她便有罪,我杀了便杀了,皇上还会见怪我不成?”
目睹这两人已是剑拔弩张,赵福吓得汗如雨坠,忙哈腰躬身,恭恭敬敬地向昭宁公主道,“殿下息怒,按说惩办个把宫女也没甚么,但如许无凭无据发作起来,殿下不免落个不恤性命的名声,殿下多么高贵,不值当为了个宫女坏了名声。望殿下三思。”
若儿那里见过这类场面,当下吓得牙关颤抖,防备地望着他们,“你们想做甚么?不要碰我!”
她软软枕在他肩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只颤颤巍巍地拽着他的衣衿,似拽住了溺水时独一的浮木,不知如何,竟俄然感觉他的度量不再那么令人讨厌了,起码这一刻不那么讨厌。
她幽幽地咬唇,羞得浑身发热,仿佛周身都烫了起来,见她如此,他薄唇抿起浅笑的弧度,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视野逗留在她的红唇之上,徒然吻了下来。
在他面前,她向来没有抵挡的余地。
昭宁公主没想到连赵福也护着若儿,但她实在是看若儿不扎眼,现在总算逮着了机遇,她那里肯放过!因而谁也不睬,仍叫人将若儿押走,并叮咛底下主子,尽管往狠了用刑,打死了算完!
“宫里人都说,‘姌台’是太宗天子为皇后韩姌制作的高台,厥后,韩皇后因牵涉进了叛国大罪,被太宗天子逼着从高台上跳了下去,而后,‘姌台’被封,荒废百年,传闻,常有人瞥见一个红衣长发的女鬼,飘零盘桓在‘姌台’前,老远都能听到她抽泣的声音……那是韩皇后冤魂不散啊,方才,我颠末那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公然听到内里有女人的哭声……”
统统人听得目瞪口呆,所谓金玉之履不踏脏臜之地,本朝建国以来,还没有哪个天子到过训戒司的!那些掌刑的宫妇们忙奔了出去接驾,下一刻,他们看到的天子,竟状若发疯的猛兽,满脸狰狞暴怒的神情,可怖得很,那些宫妇几近吓晕了畴昔,仓猝跪下,叩首不止!
昭宁公主顿时气得色彩不正,贝齿咬得咯咯作响,“听大司马的意义,倒是思疑我用心谗谄她了?”
“你要怨就怨你本身,笨手笨脚的,招惹谁也不该招惹公主殿下,这会儿,你就省点力量,有甚么委曲,上阎王殿申告去吧!”
此中一个宫妇手停了一下,面露几分暴虐,嘿嘿地笑了几声,一把扯开她的衣带,撕破了她的衣裳,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狠狠地掐下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猖獗地凌|虐,“这细皮嫩|肉的,还长了一张魅惑民气的面庞儿,公然很有勾|人的本钱,就不知内里是甚么样儿,一会儿打碎了,让我们细心瞧瞧!”
赵福见状惊骇不已,已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僵在那边不动,还是韩从水提示他,“快去禀报皇上-----------快!”
翌日,昭宁公主进宫来见尉迟夙,因尉迟夙还未下朝,她便在“宜清斋”等着。
训戒司,位于后宫的最西面,专司后妃及宫婢刑责,内里掌刑的宫妇都是没人道的,就喜好从殷红的鲜血中获得刺|激和快|感,谁落在他们手里,必是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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