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惊闻秘密[第1页/共2页]
但是她一向觉得爹娘内心是有她的,娘整日骂她是因为爹一向在内里喝酒,她表情不好,总得找个宣泄的处所啊,可现在她才晓得,本来一向是她本身一厢甘心,她的“爹”“娘”,一个想收她做妾,一个想卖了她!
周遭的统统刹时温馨下来,满儿的心像停止了跳动,爹娘这是在说谁?辛辛苦苦养大了谁?谁要卖给别人做妾?她俄然手脚冰冷嗓子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这时屋子里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在这里糊口了几年,说没有豪情是不成能的,起码这间屋子让本身免受风吹雨淋,可今后或许就要风餐露宿了,不可,没时候在这里伤感了,要趁着这个机遇从速逃出去,她换上本身那套还算面子的衣服,说是面子的衣服,实在就是本身独一一套没有补丁、没有破洞、没有掉色掉的发白的衣服罢了,她翻开本身的床褥,在那底下有本身攒的一些铜板,当时只是当作一种消遣,现在竟成了本身的拯救钱。
-“好娘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你这是何必呢”
走到东屋窗下,满儿悄悄地把耳朵靠上去。
满儿把本身别的的两件衣服和这些铜板放在了承担里,别的把本身绣花的一套针线包也放了出来,然后拿着剪子对着镜子给本身剪了个又厚又长的刘海,把本身的额头和眼睛遮住了一大半,仓促间剪得不整齐倒也没事,满儿只想遮遮本身的面庞以免出去惹人重视招来不需求的费事,末端放下剪子时,想了想,又把手上这把小剪子也放进了承担里。
-“哎,你提及当年的事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大老远的把她抱返来,她身上戴的那块玉呢?”
次日凌晨,满儿一夜未合眼,她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思虑着本身下一步该如何办,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暴露马脚让他们生疑。
背着承担仓促的出来,颠末东屋时,俄然想起昨晚爹娘仿佛说她身上本来有块玉,满儿想了想,咬咬牙,进了东屋,娘放值钱东西的处所就只要那么一个木头箱子,箱子上必定有锁。
满儿蓦地想起本身刚穿越那天,醒来时头上的纱布,当时娘说那是她本身不谨慎撞到桌角上撞破的,因为这个身材也不记得本身前身产生了甚么,以是她就信了,这些年固然爹娘待她不好,可她一向把他们当作本身的爹娘,她觉得他们是她在这个天下独一的亲人,将本身的身心都拜托给他们,那年娘抱病,爹出去喝酒连着几天都没返来,是她冒着大雪走了很远的路,哭着敲了很长时候的门,才求着郎中来她家给娘看病,以后她衣不解带的守在娘床边,一向到娘的病好了,有力量骂她了,她却病了,躺在床上昏倒了几天,醒来后娘就不耐烦的叨叨她,嫌她病的这几天没绣花,布坊的人来了好几次没拿到绣好的布,人家差点就翻脸了。她就拖着病弱的身材在床上又开端了没日没夜的绣花。
满儿有一次偶尔间看到娘在院子里那棵枣树底下刨了个坑,然后把个钥匙之类的东西放了出来,满儿的直觉奉告她,那边埋的应当就是那把钥匙,她将枣树底下刨开后,公然发明了一把用油纸包着的钥匙,她将钥匙插进木箱里,那一刻仿佛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只听“咔哒”一声,箱子开了!
满儿站在院子里,一向看着听着她们走远了,又趴在门缝里看了半天,肯定娘她们走远了以后,她一下子冲进本身的屋里,环顾了一下本身住的屋子。
这几年她一向觉得家里没有钱,但是小门小户也有小门小户的好处,起码她没有性命之忧,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那里想到明天她才发明本身的傻!
在门口,满儿又转头看了几眼,实在方才阿谁木箱子里有一笔数量很客观的娘的私房钱,但是满儿没有拿,毕竟也养了本身,满儿实在做不出那种事来,她只拿了本该属于本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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