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一:父凭子贵[第1页/共2页]
可孩子还不满三周岁啊!便要分开父母,实在是太不幸了些。
一个整日只晓得哭哭啼啼的小东西,到底是那里敬爱了?
绵悠揉了揉眉心,“好,那我就再三年。”
奕纾到来,实在是出乎他的料想。
啊……有了孩子,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听到这话,舒颜内心又酸又怨,眼圈都红了,“你就那么不待见纾儿?!”
那么痛、那么煎熬,命都去了半条。
这让绵悠内心很不是滋味,明显没有这个孩子之前,颜儿统统的心机都在他身上,他们俩在一块儿的日子,明显才是最清闲欢愉的。
明显是西芙给阿雪的葡萄酒中下药,没想到……竟被他和舒颜给误饮了。
逸郡王欢天喜地将儿子打包送进了宫,并对他的天子哥哥道:“这小子如果不听话,皇兄就尽管用力揍!往死里揍!”
两年后,八岁的小奕纾也登上了大清国逸郡王私家宝船,也插手了周游天下的步队——这是逸郡王侧福晋富察氏一力要求的,但是父子相见,确切两看相厌,特别是是逸郡王绵悠,气得都要跳脚了。
“奕纾也三岁了,你也老迈不小了,老是贝子也委实丢脸,朕干脆越级封你个郡王吧,封号……就选‘逸’吧。”
嘉成二十四年秋,年仅五十二岁的嘉整天子病逝于圆明园九州清晏殿。
一转眼,终因而慧丰四年了。
自奕纾出世之日起,绵悠便讨厌极了这个小鬼。
本来还希冀着这小鬼出世后,能够以此为由,把颜儿扶正为嫡福晋呢!
绵悠心中嘀咕,却也不得不临时熄了扶正舒颜的心机,临时留居京中。
又逢大哥封太子之喜,绵悠便干脆回了大清,让颜儿好生安胎。
一朝临蓐,他有个儿子。
绵悠不由想起了在多瑙河边山庄中的阿谁夜晚……
“但是……”舒颜看着小榻上熟睡的儿子奕纾,“纾儿还小,怕是经不得海上的风波。”
逸郡王对劲洋洋道:“你额娘是我一小我的了!”
大家都恭喜他得子,绵悠脑筋里却不竭的回想着颜儿分娩之日的挣扎与痛苦,回想着那一盆盆的血水……
舒颜紧紧咬着嘴唇,她当然想等纾儿长大……但想也晓得,绵悠不成能等那么久。
奕纾瑟瑟颤栗,“我、我……我要额娘!”这孩子眼泪汪汪,不幸得跟个小白菜似的。
正享用为人母亲欢愉的舒颜一时竟愣住了,转眼,她也明白本身丈夫的是多么本性,若非先帝龙体不豫,他是断断不成能在京中呆了近三年之久。
“侧福晋又如何了?你那府上,除了她以外,你连个侍妾都不肯纳!要不是看在她是你皇额娘亲侄女的份儿上,朕才不会如此容她一个蘸夫再嫁之妇一人独宠!”
“颜儿,我们出海吧。”
慧丰帝被奕纾的嗓门嚎得耳膜都疼了,他招手道:“让皇后临时扶养奕纾吧。”
听闻此讯,东宫太子绵悫忍不住调侃:“人常言,母凭子贵,三弟你倒是‘父凭子贵’了。”
自此,调和的一家三口开启了一段新的路程……
至于儿子……这个小累坠,从速长大点,从速滚进宫去吧!
新的编年,就此开启。
“现在你也为人父了,好歹也该慎重些,不要再做出离家出走这等不像样的事儿!好好留在京中,办好差事才是端庄!”
“朕已经复了你贝子爵位、还准你不娶嫡福晋,你莫非还不满足吗?!”
慧丰元年的春季,中宫嫡子出世,年已三十五岁的慧丰帝绵悫大感欣喜之余,又不免悲怆,汗阿玛毕竟是未能看到宗子嫡孙出世,遵循皇考遗言,六阿哥取名奕绥,绥靖的绥。
“哇——”奕纾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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