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额外福利[第1页/共3页]

自附属意侯方域以后，李香君的古琴就根基不再示人，虽没有明言，但她的琴声仿佛已成了侯方域的专属曲目。这时为赵清闲弹奏，兴趣盎然，温润如大珠小珠落玉盘。

“时候不早了。”赵清闲起家，喝了杯中酒，说：“我今晚就不打搅了。”

“不碍事。我来媚香楼不是为了找乐子，而是专门为了来找你！”赵清闲当真说道：“李女人情愿把你的苦衷说与我听，幸运之至。”

赵清闲见李香君俏颜带着一抹忧色，好似柳摇花笑润初妍，那种美天然干净，如佛前的莲花，笑道：“尝闻香君女人善琴，然不轻发，本日一闻，三生有幸！不知可否请香君女人再奏一曲。不过，说实话，我身上并没有五千两银子，只要一千五百两银子。”

卞玉京成心摸索一下赵逍谣的才调，她看了一眼李香君，说：“赵公子无妨就以深闺的美人为题，最好还是和情郎分离的那种，来一首词吧。”

“公子不必担忧，钱都是身外之物，奴家这就另来一曲《春江花月夜》。”李香君笑道。

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永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幼年、工夫虚过。”

“赵公子，过奖了。”卞玉京落落风雅地就着她的手呷了一口茶：“现在贩子里都在传播赵公子的两首诗，一首是‘九州活力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这首诗不普通，既是时世写照，又点出了你的平生抱负，非绝世良才难作此凤鸣之音，另有第二首言志诗，‘横眉冷对千夫指，昂首甘为孺子牛。拼得十万头颅血，誓把乾坤力挽回。’固然压韵和对仗都有点完善，但是句句气势逼人，分歧凡响。奴家看来，赵公子还真有横槊赋诗的气势。和复社中人可有联络？”

美女敬酒，赵清闲不美意义不喝，看着李香君和卞玉京，这穿越的分外福利还真不错：俩位美人一个婉丽清扬，一个崇高高雅，两种分歧的美交相辉映，令人目炫神迷。

赵清闲看着李香君脸上的红腮，痴痴打量半晌。俄然，李香君俄然停了下来，问赵清闲：“公子，你可懂我刚才弹奏的曲子？”

李香君和卞玉京先回内室清算，赵逍谣等了约莫一柱香的时候，李香君的养母李贞丽就领着赵清闲上了三楼，关羽和柳永跟了畴昔。

“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听了这句，李香君非常感到，眉头深锁，侯方域不就是一去音信全无了么？

“卞女人过奖，赵某不耻与复社之辈为伍。”赵清闲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笑道：“现在复社人数近万，庞大如过江之鲫，这些少年常常沉沦青溪白石之胜，名姬骏马之游，过着脑满肠肥的公子哥儿的糊口。他们又常常堆积，自恃才高，常常酒酣耳热以后，便指导江山，抨击朝政，动辄发疯悲歌，惹人侧目。这些人抨击来抨击去，会让世人感受大明甚么都不好，跑到满清做主子。”

这首词是柳永并不着名的作品，普通读书人都是读四书五经，这首词少有人知。

一时候，媚香楼表里那些传闻过赵清闲的才华的人，都跟着起哄，想要赵清闲出洋相。只要柳永赞叹于赵清闲此前的预感性。

赵清闲说：“女人的表情，恐怕是跟暮年的卓文君类似，‘愿得一民气，白首不相离’”。

“女人不必客气。”赵清闲笑着说，他接过杯中酒，一饮而尽，甘美醇厚香。

一曲结束，卞玉京暴露一脸阳光朗笑，拿起桌上的酒杯，对赵清闲说：“赵公子好福分，香君mm肯为你弹曲，那是相称可贵，我们也来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