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独处[第3页/共3页]

灵初见他手指无认识地摩挲着本身脸上的那道疤，仿佛只是一个风俗性的行动，但她却莫名地感到有些心虚。微微垂目，避开了他的视野。

那是一个男人正在颂诗，话音刚落，一楼厅堂里当即就有人大声喝采。

灵初看着侍女递上来的香樟木的傩面具，伸手接过，放在面前打量了一下。慈眉善目标傩婆面带浅笑，外型高雅，漆彩富丽。

萧确道：“组建府兵的事。”

灵初确切说过让玉娘等人少在她面前提萧确。

谢无忧也回看她一眼，少女的脸在纱幔下影影绰绰的，有一种昏黄的美。

萧确端坐在榻上的几案以后，听到灵初出去的声音，微微抬眼看她一下，随后又低下头去，视野重新落在手中的简册上。

……

穿过中堂来到后院，先前的热烈和鼓噪尽被抛在了身后，越往前走越是温馨，终究来到了后院的一座小楼前。

两人踏进一间宽广的厅堂，还没往里走，远远地就闻声一道吟诵声从二楼的隔扇屏风前面传来。

她悄悄叹了口气，把傩面递给玉娘：“没甚么，把这东西收起来吧。”

她手中握着竹简，忐忑地转过身去，萧确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并且距她很近。

玉娘游移地看她一眼，终还是凑到她耳畔，小声道：“公主昨晚在侧间里小憩，本来是婢子在中间顾问。厥后多数督来了，命婢子等人退下，婢不敢不从。约莫过了两刻钟，来宾将散的时候，婢见天气不早，大胆上前敲了敲房门提示。多数督没说甚么，开门将公主送了返来。当时候公主酒还没醒，婢子见无事，就服侍公主歇下了。本日公主没问，婢怕惹公主烦心，也就没有提。”

灵初手撑着头，微微蹙眉想了一会儿，一点儿也记不起来明天喝醉以后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也不明白为甚么这会儿萧确会让人给她送来这个面具。

玉娘应是，回身退下。

灵初又往书架上看了看，公然另有很多的好东西，猜想是他部下人网罗来充面子的，的确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