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六月游湖[第1页/共3页]

柳若羽忧心唤道：“红芷……”

“未免有些太悲惨了，何不给人以但愿？曲子老是消遣用的，诉尽人间之苦，倒没意义了。”红芷把唱本丢给了柳若羽。

红芷歪着头看向柳若羽：“去把我的琴拿来。”

红芷这才松口：“那好吧，明日我不带小莲了，你给我抱着琴。”

柳若羽笑着抱着琴，追上了红芷。

红芷睁眼一看，便喜好上了，伸手拿住，翻来覆去地看。

“喜好吗？”

湖心岛四周环水，只能荡舟达到，富朱紫家会本身租船前去，平常百姓家只能坐摆渡，摆渡的这一日是最高兴的，往时免费低，一船还常常坐不满，本日免费是平常的三倍，仍有很多人挤不上船。

红芷走到柳若羽面前，见他傻愣愣地，噗嗤笑了：“白痴！”

柳若羽把这个小玩意往红芷脸前一放，笑道：“红芷，你瞧！”

柳若羽晓得红芷能看他这一眼，就已经不活力了，因而把红芷的肩膀扳了过来：“好红芷，不要气了，我找这个小玩意儿也废了很多工夫呢！你也心疼心疼我，明天我们去游湖好不好？”

“谁有那闲工夫去游湖，我不敷睡呢。”红芷拿起了一把团扇，在手里把玩着。

红芷见他不答，气得转转头去不看他：“公然不想带我去！”

……

一曲过半，劈面的船上出来一人，先前嬉闹的女人们，恭恭敬敬地站到了两侧。

水云闲躲在红芷的屋里不敢出去，想等避过风头后再走，赛貂蝉有了新猫，估计很快就会把她忘了。幸亏红芷屋里的桌上总会有放些糕点，能够充饥。

一曲未完，红芷狠狠地拍到了琴弦上，“铮”地一声，吓得正在找处所躲藏的水云闲跳了起来。

柳若羽又喝了一口茶，起家来到红芷身边，笑道：“你可知明天是甚么日子？明天是六月六，你是晓得的，偎翠湖的湖心岛上每年此时都会有节目，本年更是不普通，传闻有瑞王家的三十名歌妓演出，很多人都要去看呢！你不去么？”

赛貂蝉怕她乱跑，专门派了两个杂役时候看着她，脖子上还给栓了绳索，不消接客的时候就关在笼子里，除了这几天炊事好了点以外，没有任何自在可言。

柳若羽一身白袍，肩上背着一个褡裢，一身风尘仆仆，倒是眼露精光。一进门，便镇静地喊道：“红芷，我新作了《倚红曲》赠你！”说着，把身上的褡裢解下，内里放的尽是唱本。

小玉所说的柳公子，恰是淮南柳若羽，那日红芷在瑞王面前弹的就是他的新作。

柳若羽自是欣喜地应了。

红芷扭了扭肩膀，不睬他。

这日晌午，红芷正在小憩，小玉出去报导：“女人，柳公子来了。”

小莲把琴盒塞到了柳若羽怀里：“女人说了，明天不带我们去了，你来抱琴。”

红芷见那糕点老是很快就空了盘，觉得是小玉和小莲偷吃了，也不在乎。

红芷手一抖，错了一个音。柳若羽笑道：“你也有弹错的时候。”

“既然是游湖，那便弹《西湖春》。”红芷低头笑了，手指拨弄琴弦，抬眼却往瑞王的船上看去。

红芷转头嫣然一笑，美若娇兰，柳若羽看得痴了。

好好的一曲西湖春，弹错了一个音，深谙乐律的人都能听得出来，劈面船上那人天然也听得出来，转头看向了这边的划子。但也只是一眼，随即又看向了别处。

第二日柳若羽早早地来接红芷，红芷在屋里梳洗打扮侍弄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只见红芷穿戴双色相间罗裙，配上绛紫披帛，发上不着钗饰，系上一条鹅黄丝带，轻巧曼妙，柳若羽又看痴了去。

“瑞王？”红芷转头笑看向柳若羽，“你非要带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