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思念[第1页/共3页]
十拿九稳?
一夜好眠,神清气爽,独一不大妙的就是醒来后腰酸背痛,像是被人揍了一顿,动一下似是能闻声骨头摩擦的咔嚓声,那酸爽的确不要不要的。
呵呵,五言六韵都写成了一坨屎,五言八韵那还不得上天啊,就凭上一次县令瞥见答卷时的反应,就晓得他的诗作是如何的一鸣惊人。
至于苏环,这娃娃鬼精鬼精的,估摸着会拉周荣一起上山,下套子逮野鸡,爬到树上摸鸟蛋,到河边垂钓摸虾,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能为家里增加炊事。
第二场考四书文一篇,性实际或孝经论一篇,默写圣谕广训约百字,不得误写添改,苏锦楼很快就写完了,这些实际性的知识点对他来讲小菜一碟,只要别让他作首诗写首词的,他就无需费脑细胞抠字眼。
特别是与苏锦楼相邻的阿谁考生,见到这位与本身同病相怜的同窗,心中的惺惺相惜之意更加稠密,他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看向苏锦楼,眼中泪光闪闪,似是瞥见了久别相逢的嫡亲。
女人一脸自傲,理所当然的回道,“那不是因为你对后三场的测验成竹在胸吗?我还说呢,这三十两银也太好赚了,两个先生只为你答了一场的题目,我太亏了!早知我儿有如此高才,我也用不着花这么多银子。”
这个考生应当感激他没有轻举妄动,不然促膝长谈能够会变成半夜凶杀案,苏锦楼莫名其妙的被一只眼瞎的鸽子坑了两次, 一次差点污了卷面被计零分,一次差点被抓个现行打消科考资格。
干脆有我们失职的敬爱衙役在号舍四周盯着,制止了一桩惨案的产生,真是可喜可贺。
苏琅那孩子一贯孝敬懂事,瞥见爹娘辛苦,必定偶然玩耍,八成会嘘寒问暖,帮年老迈嫂端茶递水捏肩捶背。
男人:“……”
苏珀这孩子玩心重,但一贯以苏琅马首是瞻,有苏琅带头做表率,他应当不会在这个时候肇事拆台,挨二嫂的板子了。
“娘,”此男人僵着脸面无神采的问道,“你从那里看出我十拿九稳的?是甚么给了您这么大的希冀?”
呵呵!我连鸽毛都没见过一根,让我从哪抄答案啊?脱颖而出?大片空缺的答卷必定会脱颖而出。
这边他刚光荣不消写打油诗了,那边第三场测验题目一出,苏锦楼激扬的表情刹时跌入谷底,无他,只因为又要写试帖诗了,还得用五言八韵。
如果上榜考生的数量较多,则由县令增设一场,在规定的名额内选出学问更加出众的学子。
这个时候突破自家亲娘的胡想,会不会有点残暴?
世人报以怜悯的目光,看来此位同窗第一场测验失手了,你瞧,都被刺激的神态不清了,唉!可悲!可叹!世民气中不免升起兔死狐悲之感。
钟鼓敲了三声,考生搁笔,小吏收卷,苏锦楼出门洗漱,又站于号舍门外扭脖子扭腰。
考场外等待的家眷中,有一对满目焦心的中年佳耦,眼巴巴的盯着考场的大门,恐怕错过自个儿子的身影。
算了,空着吧……归正写了也是白写,说不定写完后把批卷人气出个弊端来,还得把这笔账算到他的头上。
“咚!咚!咚!”
大丫比来的绣活做的越来越精美了,估计会绣一两块帕子拿到镇上的绣坊请人掌掌眼,二丫针线活不如大丫,但打络子倒是一把妙手,三丫还小,估计会跟着亲姐姐学看绣图。
幸亏迩来天公作美没有降雨,不然就凭那些形同虚设的木板,别说测验了,考生自个儿八成都会被淋成落汤鸡,少不得要去医馆走一遭。
而大庆朝的县试是连续考四天,测验期间不得踏出考场大门半步,吃喝拉撒睡觉歇息均在考场内完成,四场考完后综合学子的统统成绩停止遴选,而修改试卷的地点就设立在考场内,当学子们停止第二场测验之时,阅卷官已经在紧锣密布的修改第一场的答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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