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苏太妃[第2页/共2页]

见素云尚且为本身鸣不平，聂妍轻笑道：“无妨，祁妃本有身孕，陛下多陪她些也是应当的。”

素云不解地问道。

聂妍尚且对萧煜的爱好一无所知，仓猝地侍寝，如果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便得不偿失了。

“的确如此。既然你都猜到了，为甚么不在你有费事的时候再来找哀家帮手？此时哀家并不感觉你有甚么费事。”

苏太妃看了一眼聂妍，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说到这里，素云有些忸捏，这件事，她算是办砸了吧？

苏太妃愣愣地看着明灭的烛火，旧事一幕幕在苏太妃的脑海里重现......

苏太妃说道：“一株草植罢了，如何能证明？”

素云还是不懂，聂妍倒是没有和她持续解释的意义，让宛蕙早些熄下灯盏，北辰宫世人皆觉得淑妃已经歇息，纷繁猜想是否因为祁妃抢走了陛下彻夜的招幸，这新来的淑妃娘娘正生着闷气？

“但是娘娘......”

“臣妾自幼便感觉，未雨绸缪总好过水来土掩。”

苏太妃毕竟是松了口。

“想不到南瞻公主，竟也通经文？”

聂妍答道：“太妃所知的宫中大小秘闻，以及各宫妃出身背景。”

心机急转直下，聂妍只好道：“父王因臣妾须与楚和亲，特地请来楚地的教养嬷嬷教习过臣妾一段时候，因嬷嬷也有做迟早课的风俗，便也跟着学了些，至于这经文中的事理，臣妾倒是还没读透。”

苏太妃听闻聂妍此话，脸上的神情终究有了些许窜改，恍忽地说道：“如果当初能有你这般了解，本日也不至于会在这里。”

聂妍正了神采，说道：“天然晓得，太妃娘娘会看在玉佩的面上助臣妾一事，也仅一事。”

苏太妃倒是不受此礼，说道：“哀家不是帮你，哀家是在帮清羽！你可知，那白玉佩是何物？”

“臣妾不知。”聂妍照实答道。

苏太妃眼中精光一闪，说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倒是将兵法用得谙练。”

聂妍闻言心中一跳，之前为了奉迎苏太妃伴随她一同修经，倒是健忘了南瞻信奉萨满，并不流行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