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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徐子期感觉,那男人对那阮二娘这般狠辣,说甚合欢,更似上刑折磨,多数也不是当真,不过是亵玩罢了。再加上他这身份,想纳一个孀妇入宫,只怕也不大合适。官家那般重视隽誉清誉,必不会如此行事才对。以是徐子期,倒也不甚担忧,只是顾恤二娘,感觉她还要受些苦处。
流珠娇哼一声,红唇微动,先是在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随后又轻吮缓吸,含糊着笑道:“阿郎放心,彻夜过后,阿郎的念想,只怕会更短长。”这话说的,的确媚到了骨子里去,惹得徐子期不由勾唇,心境间炎热非常,便沉声道:“彻夜过后,二娘也定会愈发想我的。”
她与怜怜谈笑了几句后,又迎来了迩来做事愈发主动的弄扇。这小娘子的确跟当年初入职场的阮芸似的,跟打了鸡血似的,对待买卖比流珠还要上心,每天一大早便雷打不动,先汇报明天一日,再叨教阮流珠明天的叮咛。有了她在,流珠也打起精力来,和她交代了一番。
流珠笑了笑,拿起那护符看了看,随即轻声道:“算了。就这么着罢。等大哥儿上了疆场,他那么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夺目人儿,只要一看这护符还差几针,必定难受得不可,恨不得插翅而归,逼得儿绣完。尺之木必有节,寸之玉必有瑕。有几分缺憾,说不定也算是好呢。”
她想了又想,只能强撑着发软的腿,起了身来,换了套被褥床单。待到次日,怜怜前来清算之时,流珠便佯装天然,仿若无事普通,稍显烦腻地说道:“夜里头太热,也不知怎敌,出了一身的汗。儿闻着那汗味儿,只感觉脏得不可,又热的睡不着,干脆起了身,吃力换了一套。”
徐子期挑眉笑道:“二娘这是不筹算给我纪念想到疆场了?”
但是她那手儿一去推,徐子期便顺势捞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得近了些,欺身而上至她脸前面,低低说道:
弄扇只一乐,眨巴着大眼睛,很有些神驰地看着阮流珠,甜声道:“二娘晓得真多,特会说话。等奴到了二娘这般年事,如果能学得二娘外相,倒也算值了。”
弄扇笑道:“有信儿了,有信儿了。娘子现在是正一品的寿国夫人,跟勋国公和国公夫人是平级哩,他们那里敢推拒?但是奴听人说,近几日勋国公好似身材不大好,闭门不出,连朝都不上了,以是那奴婢说,只怕要等十天摆布了。”
言及此处,她又想着二人幸亏一起,也不过才月余罢了,便要各自分离,虽实在说不上是痛彻心扉,但也有些难受,一时候也有些摆荡,暗想道:北蛮冬眠已久,如果那动静公然是真,它还真要认当真真地攻打一回大宋,只怕不是一两年就能处理的事儿。大宋看着强大,可不过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北蛮虽看着只是蛮勇之辈,经济和文明状况都相去远矣,但是真打起来,却一定会输。徐子期这一去,等返来的时候,说不定她丧期都过了,谁晓得到时候傅辛又会整出甚幺蛾子呢。
徐子期被官家召入宫中后,流珠暗自有些惊奇不定,却也不好表示得过分较着,只是站着也站不久,坐也坐不住,与瑞安、快意等说些闲话儿之时,也很有些心不在焉。
流珠眨了眨眼,暗想道:看来娘这身份,短时候还是处理不了,得先给加菲尔德,也就是她这身子的生父先透了动静才好。而现在,既然这位在洋人间很驰名誉的大夫先生,是她的亲生父亲了。这一条路,也必得好好操纵才是。
流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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