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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心中恶心,面上却有些抱怨责怪地推了他一把,随即娇声道:“好朋友,这眼瞅着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儿先把汤给朋友你煲上,顿时就返来。”
只是这醒酒汤的药效,却还不如那冰冷又香软的小手哩。徐子期皱了皱眉,想着本意是借着醉酒逗弄她一番,未曾想最后心猿意马的,倒是他。
“这是外洋进贡的仙药,名呼百忧解。放到烟管里头,点上火,一吸一吐,百忧皆忘。这是皇后赐给三婶的,三婶又给了儿,儿一心只想着你。你在那高堂之上,心内里不知有多少不舒坦,如果积郁在心,必成病患,就得让这百忧解治一治。”
阮流珠来了气,羞恼至极,另一只手按上他混闹的那只手,倔强地将手抽了出来,冷声道:“瑞安才六岁,徐小将军算上虚岁都快二十六了,你和他比甚?”说着,她起了身,一颗心儿却砰砰地跳得不断,“子期醉得狠了。一会儿醒酒汤便会送来,你莫要忘了喝。”
*娘子下了车,薛微之开了门,将她迎了出去。见小娘子一袭水红挑丝裙儿,上面裹着紧实的新月白小袄儿,小巧身材完整被包裹了出来,薛微之心神微荡,搂着她入了卧房,先假模假样地与她读读诗书,又手把手教她写字笔法,以后便再也装不下去,一个劲儿地蹭着她。
不过……流珠又忍不住想,这徐子期的胸肌,手感倒是不错,她摸了一把,就下认识心跳加快。想她当年在当代时,一共交过两个男朋友,一个是体育大学的活动健儿,一个是健身房的锻练,阮芸喜好的,就是这一口儿。来了当代以后,没几个男人合她的意,这个朝代的大众审美则是金玉直那般的瘦高个儿白面郎君,实在让阮芸感觉很有些“一片芳心无觅处”的意义。
又过了五六日,便是阮二娘与荣十八娘相约的日子。阮流珠带上怜怜及弄扇,驱车前去京郊的那“小女儿国”,及至别庄,下了车辇,流珠眼睛一亮,不由暗道:公然名符实在,真是个小女儿国!
阮流珠扫了眼面前这尼姑,微微一笑,温声道:“这位优婆夷手持小弓与木槌,弹着棉花,儿猜啊,这买卖,定然与棉花有关。”优婆夷乃是尼姑的尊称,是佛教中的译语。
十八娘只一笑,也不再多加酬酢,开门见山,道:“本日请二娘来,实是想与二娘一起,做一桩大买卖。二娘你且猜一猜,我们要做甚么买卖?”
她正独自入迷之时,忽听得身后有人非常利落地笑着道:“儿来迟了,未曾出门相迎,还请二娘莫要罪怪。”
这处所虽小,可世人去处都很有端方,井井有条,不紊稳定。流珠还察看到,在这个处所,做工和歇息交叉而行,做工时,女工们皆沉默不语,而歇息时,女工们又热烈起来,你说我笑,一派调和。这实在令阮流珠悄悄吃惊——在小作坊都少见的这个朝代里,竟然呈现了工厂轨制的雏形。看着女工们服从指令,同一调剂,流珠的确都要思疑本身赶上穿越同胞了。
那声音与娇嗲软绵一点儿边都不沾,和阮宜爱真可谓是南辕北辙。流珠一回身,便见一个美丽女子立在身后。那小娘子巴掌大的小脸儿,柳眉杏腮,颧骨微高而下巴稍尖,身形亦是少有的高挑,而最为奇特的,则是她那穿着——她穿的是郎君穿的裤子!
四喜忙道了声好,端着醒酒汤,殷勤入了房内。徐子期听着动静,乍一抬眼,见得四喜端着小勺,一双金鱼似的大眼直愣愣地盯着本身,大脑袋跟个锤子似的,先是一怔,随即哑然发笑,忙不迭地撵了他出去,本身倚着榻,端起小碗,将那难闻的药汤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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