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收服[第3页/共3页]
苏弦闻言失落的低了头,却还是闷闷不乐的应了下来,只叫她去好好歇着。
一念至此,白鹭满心焦灼,再抬眼看向硬是要与她“抵足而眠”的苏弦,心内竟是莫名生出了一股冷气――
一念至此,苏弦莫名的有些欣然。
听了这话苏弦倒还未曾如何,崔嬷嬷反而心内暗忧,将苏弦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遭。
公然,崔嬷嬷与春眉去后不久,便又有人将白鹭也唤了畴昔。
春眉心内愤恚,面上却还是透着浑身的殷勤,只是笑着道:“许是前几日累着了,也是仗着女人脾气好,想多歇几日呢。”
太太的确是叫她在表女人跟前好好服侍,得表女人一心信赖重用的,现在重用是有了,靠近信赖也不缺,但这事儿,如何感觉越来越不对了呢?
这思疑也有事理,女人自小在庄子里长大,身边不过是些刘婆子红菱之流,如何对这些世家内幕倒是知之甚详,乃至能侃侃而谈直将崔嬷嬷都逼到无话可说?
表女人,但是当真那般不知世事,只是因为至心喜好她,才与她这般靠近的?
但是表女人却仿佛并不看在眼里,还是日日只问着白鹭!
“怎的还是你,白鹭还不舒畅吗?”看着铜镜中的人,苏弦皱眉问道。
可这些日子这表女人对着她不卑不亢,软硬兼施,虽说也略微受了些罪,可离她预感的被打断了骨头,乖顺畏缩的模样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瞧瞧着副淡然出尘的气度,不晓得的怕是真当自个是来教端方学礼节的!
白鹭浑身一颤,猛的昂首看向苏弦。
这都听不出来,真真是个傻子!春眉紧紧咬着牙根应了下来,一时更觉着白鹭不除,女人身边怕是永无她的安身之地!
苏弦昂首瞧着在皇觉庵内与她相依为命十余年的人:“太太身边不缺丫环,她待你,只当笼子里的杜鹃鸟,不过玩意儿儿,我内心倒是当真认了你当姐姐,只愿能与你一起做自在安闲的白鹭,再不消整日担惊受怕,奉迎旁人。”
苏弦顺着春眉抬起的指尖便看到了她腕子上一串显眼的暖玉鎏金云纹镯,瞧那水头款式,明显不是她一个二等丫环能戴的起的。
苏弦一目不错的盯着白鹭,眼看着白鹭的面色从震轰动容一点点的换成了害怕谨慎,心头渐渐生出了几分无法……
公然,春眉没叫苏弦等多久,只两句话工夫便忍不住朝着苏弦夸耀了起来:“太太听闻女人住的好,特特赏了奴婢镯子,叫奴婢今后多多上心,好好服侍女人呢,太太对女人可真是没的说,连府里筝姐儿都及不上呢!”
而再今后的白鹭,一进门却只是低着头在一边立着,一言不发,瞧着很有几分落魄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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