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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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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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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枚鹤形坠玉!”年富的目光盯着张玉,张玉点头,“早知有本日监狱之灾,那日就该换来买酒,也比现在落入宵小之手强上百倍!”年富寂然苦笑,“事到现在,我们的确摊上大事了。”张玉一愣,目光望向年富,“我们?”年富道,“如果我说就在五天之前,我也丧失了一块玉坠,形状大小与你的普通无二,你信吗?”张玉讶然,“你是说你有一块跟我一模一样的鹤形玉佩?!”年富点头,“假定你的脑袋还够复苏的话,我想现在你应当明白两件事情:第一,你已故父亲对你及你母亲并非无情,因为在这人间,此玉坠只此两枚,乃祖父与祖母第一次了解时的定情之物。而我的那枚还是前不久老太太当着族人之面赠送于我,可见此玉佩弥足贵重,意义不凡。而你父亲将此玉佩交托于你,可见其心中并非无你母子二人,只是迫于情势罢了。”

年富将面带惭愧之色的孔集扶起,“朋友之交在于心,所之前人讲‘君子之交,淡如水’,人间万事皆有尽力之处、尽力之方向、尽力之目标,唯独这出世、灭亡二事,上天自有定命,强求不得。”孔集惭愧,躬身再拜,“孔集受教!”就在这时,京师大狱堂前急冲冲走来一名五品大员,见到年富满脸堆笑,“本来是二公子,噢!不对,该叫您年爵爷!”说着躬身作揖,竟行下官拜见之礼,身火线才通报的衙差小吏吓得神采惨白,浑身颤抖,现在立于一侧,竟是头也不敢抬起。

“没想到年府新晋爵爷的面子在这里也不管用。”孔集潸然苦笑。年富道,“山东曲阜孔家三少的面子在这里不也一样遇冷吗!”孔集一愣,“你晓得我是孔家人?”年富淡然道,“山东曲阜有几个孔家后辈能有孔集兄这般文采气度,恐怕只要孔老夫子的先人才有此风采。”孔集谦善点头,“贤人之遗风,今番也只能在古籍当中凭吊怀想了。竹韵兄恐怕一早就猜到孔集的出身了吧。”年富淡笑,“这仿佛不难。”

第二次走入这京师大狱,年富蹙眉,里间环境之卑劣,凡是人一辈子都不想来这里坐上一坐。充满鼻端的腐臭之味,潮湿闷热的皮肤触感,哀嚎哭闹之声更是充满耳际。当牢房的铁门翻开,年富提着食盒走出来时,面前的张玉虽未受过刑讯,神情却委靡怠倦,似是一夜未睡,现在正盘腿坐于芦席之上,见年富走了出去,只淡淡道,“你来了?”年富将酒菜摆放于隧道,“这是孔集兄让我带出去的。”张玉决然的眼眶里垂垂泛了红。

“金陵一脉当年因夺嫡之事遭先帝斥责而隐退,现在新皇即位,都城一脉如日中天,何来想到曾经的手足亲情!”张玉抬头灌酒,心中愤怨无处宣泄。年富道,“我见过形成本日之局的‘始作俑者’,等你出来了,就去城北的落霞山上逛逛,那边有坐落拓寺院,居住其间的一名带发修行的老者或许能解你胸中迷惑。现在我只想晓得,昨夜子时你在那里?”张玉苦笑,“还能在那里,天然在本身的房间里睡觉。”年富持续诘问,“可有人证明?”张玉点头,“我孤身一人读书至深夜,而后睡觉,何来人证明,又何必人证明!”

“竹韵兄却瞒得鄙人与张玉好苦,那一次年大将军班师而归,夸耀世人,兄弟才知竹韵兄出身。实在我早该猜到的,以竹韵兄之辞吐气度,又岂会出世于平常富朱紫家。”孔集苦笑点头,年富扭头望向孔集,“但是悔怨与我相识相交了?”孔集一愣,点头,“悔怨谈不上。”年富嘲笑,“只是文人雅客骨子里的狷介让你有些不安闲罢了。”年富长叹,“人生若只如初见,向来烦恼自扰之。。。。。。”孔集怔然很久,朝着年富躬身便拜,“假定我孔集本日因熟谙竹韵兄,便觉有攀附之嫌而放弃与之来往,那他日张玉与东亭兄以一样来由舍弃孔集,孔集定然欣然若失,感慨世事名禄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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