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子(七)[第2页/共4页]
太后见她眉头舒展,一脸迷惑不解,道:“你不必猜了,你只奉告哀家,你是承诺还是不承诺?”
锦秀回道:“回娘娘,太后请娘娘去趟祥福宫。”
只怕是想向她请愿罢,这两个月来,虽说太后对她不闻不问,但是,一向盘桓于千禧宫外的宫人倒是很多,明着暗着的。说是禁足,却也没有一日消停过。这也是她为何这两个月那么乖乖就犯的启事,他们不是想看她日渐低沉么,她便日浙低沉给他们看。她倒要看看,这场戏他们要如何唱下去?
“罢了,起来罢。”太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好久没听皇后存候了,皇后倒是更加礼数全面了。”看向锦秀又道:“赐座。”
时价隅午,虽是八月的气候,却仍然热气不减,回到荣禧堂,背上已浸出汗来。初夏忙奉了茶来,方坐下端起杯盏,就见一人从院里而来,倒是锦秀钿。
楼心月晓得,这些年北池国对天盛朝屡有进犯之心,几十年来战事不竭。只是,现在西楚刚与天盛朝修好,北池国为何会选在此时来犯?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锦秀会心,笑道:“娘娘放心,有太后在,皇上天然不会见怪。”
脸上笑着,内心却在猜想,不知太后的葫芦里又卖的甚么药?
锦秀忙谢了恩起家。楼心月看向她,问道:“可贵姑姑来,但是太后有何叮咛?”
锦秀低头应了“是”,笑了笑。虽说禁足两个月,可这皇后竟一点也不像旁人那样一脸愁怨之态,倒比往前更加开畅了似的。
楼心月笑了笑,道:“你闻的不错,这就是桂花,只不过是桂花中极宝贵的朱砂丹桂。是嫁接法改进后的种类,因色似朱砂而得名,初花期花色红橙,盛花期则转为橙红色。”看向锦秀道:“想不到,太后也是爱桂之人,尽能寻得这么好的花来。”
袭若见了,笑道:“奴婢还觉得是桂香呢,竟不是。”
“谢娘娘!”
太后笑笑,“哀家就晓得你是个聪明人。”复又道:“哀家要你劝皇上主战,并且,让你父亲出征。”
俄然一个声声响起,主仆二人忙昂首看去,倒是上官云梦,正挡着她们的来路。
锦秀规规整整的行了礼,神采亦是恭敬。
楼心月一边喝着茶,一边留意打量着她,自群芳宴初度相见后,锦秀一贯对她恭敬有加。只是,她到底是太后身边的人,也不敢尽信匝。
太后看了看她,又看向其别人道:“你们都下去罢。”世人忙行了礼,退了下去。
楼心月忙从绣凳上起家,施礼道:“臣妾实在不知太后何意,还望太后明示。臣妾入宫光阴尚浅,若先前有获咎太后之处,还望太后恕罪。”昂首看向太后又道:“只是,臣妾实在不知何事获咎了太后,让太后如此愤怒臣妾。”
而她只晓得,这个温文尔雅的的丞相,与楼府的走水事件有关,与宿世谗谄她有关。
太后只道:“虽是国事,也是家事。哀家闻言,此次北池但是派了轩辕聿桀亲领二十万雄师,只怕是带着必胜的信心。”
“北池?”
楼心月也不再多言,起家道:“那本宫这就随姑姑前去走一趟。”
过了近半柱香的工夫,仍不见回应,这才听到季月小声提示道:“太后,太后,皇后娘娘到了。”
进了里厅,就见太后正斜靠于榻上,单手支着头,似在闭目养神,听到通传,也不展开眼。
楼心月低头不语。对于北池国二王子轩辕聿桀她也略有耳闻,听闻,此人能谋善算,勇猛善战,比之欧阳墨璃更不输半分,号称是北池的不败战神。且,此人暴虐无情,嗜血成性,又狡计多端,是北池国王最正视之人,也是其他国度最惊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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