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七章 抢亲[第2页/共3页]
李荇躺在卧榻上,想着那日在碧水湖畔远远瞧见的婀娜身影。而这个叫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了,他越想内心越是憋闷,求而不得的痛苦深深的折磨着他。
陈东珠最受不了这类哀痛煽情的场面,一想到何大人将要痛失爱子,她也难过的直落眼泪。后又想着何大人指不定跟何斐坦白了病情呢,她如果哭哭啼啼的出来,反倒惹他担忧了,因而用手背擦干了眼泪才往里屋走去。
“何斐这小子,我真是看不出来啊!”李荇一拍大腿,猛地坐起来,心想着,怕甚么,得不到的抢来便是。他把小起公公招来,叫他去探听陈蜜斯的婚事是在甚么时候,他要算好了日子去抢亲。
“何斐,是我对不起你……”进屋之前陈东珠一遍又一遍的叮嘱本身不能哭,但是看着躺在床上瘦的脱了相的男人,她还是再次泣不成声。
翰林学士何成章只要一子便是何斐,而李荇感觉他跟何斐打仗的那段日子里,何斐对与陈东珠之间有婚约的事情只字未提,实在是太奸滑了。
太子身边的宫女寺人因奉侍不周之责,被罚在东宫门口跪着,小起公公顶着炎炎骄阳跪着,内心却光荣当初太子叫本身跟他一道去抢亲,做个“护法”的时候,他判定地回绝了。如若不然,现在太子在打板子,他就已经陈尸脚下了。
她上一世嫁给太子时所用卤薄仪仗,乘坐厌翟车,朱丝络网,红锦络带,本日嫁给何斐乘的是四人抬花轿,其豪华程度虽不比宿世,却让她感觉倍感放心。何斐是谦谦君子,定不会负她,她仿佛感觉这辈子的幸运终究有下落了。
“想见就见吧。”何大人老泪纵横:“或许这就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第〇七章抢亲
何斐一死,陈东珠可就成了望门寡,陈大将军整日唉声感喟的,他此时悔婚便是不义之举,但本身的女儿这平生可就毁了。陈夫人跟着哭哭啼啼的,哭的却不是将要死了的何斐,而是陈东珠:“哎呀,我这薄命的女儿……”
“把嘴给我闭上!”陈大将军心烦意乱,为了女儿做下了平生第一庄“不义”之事,他决定悔婚。
“她是我的!”李荇伸手指了指披着红盖头的陈东珠,而此时,盖头下的陈东珠气得直咬牙,心想着他们怕你本蜜斯可不怕你,本日恰好,既然你撞到本蜜斯手里,看我不打你个鼻青脸肿,落花流水。她想着想着便将衣袖里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正要一掀盖头,冲上去将李荇给狠揍上一顿,却被身后站着的大哥按住了手腕。陈旷修对陈东珠摇点头,让她沉住气,忍得一时。李荇毕竟是太子,如果当着这么多人面揍他一顿,结果不堪假想。
话说何府上,经李荇在婚礼上那么一闹,何斐倒是被吓抱病了,当即卧床不起,他跟陈东珠的婚期便是一拖再拖。陈东珠在家焦心的等着,叫哥哥时不时去何府上看望,帮她通报动静。不出七日,却从何府上传出动静,说是至公子的病情不容悲观,怕是熬不过夏天了。何成章白发人送黑发人,整日以泪洗面,而陈东珠晓得何斐命不久矣的事情,心中无穷自责。太子莫名同她胶葛,何斐实属受害者,陈东珠俄然感觉若不是她硬要嫁给何斐,或许现在的何斐就会像上一世那样清闲安闲了,也不至于一命呜呼。
“太子殿下,您这番胡搅蛮缠,倒是让老臣难堪了。”不知是谁将陈廷陆大将军请了过来,他见女儿婚事被搅一肚子的火,又那里管得那撒泼耍浑之人是不是太子。一进李荇身侧,伸手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使了七八分力量,把李荇痛的满脸通红,只感受右手手腕仿佛要断掉了一样,连连呼喊:“松、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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