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韩束献锦囊之计傅泽明郎心有意(七)[第2页/共3页]
可本年,很多人家怕是都要提早采珠了。
韩束道:“瞧着已无妨了,大夫也说是偶感的风凉,只要谨慎保暖,吃食上平淡些,连药也是不消吃的。”
自打那回后,不管本来有没那心机的康敏,就更加丢开了。
楚氏只一个劲儿的笑,“好,我们都不动,只等你返来再剥与我们吃的。你快去吧。”
这日,花景途的身子也保养好了,在楚氏不舍中,取了家中收藏的数量巨大的珍珠,携韩束和花渊鱼一道往广州去了。
再配上他姣好的面貌,韩束也是无一处不好的,比之傅泽明更是不差。
而女儿花羡鱼初时是如何待韩束的,明眼人都晓得的,只当时康敏只道花羡鱼年纪尚小,性子还不决下,这才未在乎的。
当下康敏便想同花景途提及,花羡鱼和傅泽明的婚事儿,恨不得明日便定下,让花羡鱼和韩束都完整死了那条心的。
随之秦夫人的手札里,便有说了,那些个东西都是韩束他表妹做的,让康敏叮嘱韩束谨慎穿戴,别糟蹋孤负了别人的用心。
果不其然的,只一年里女儿便变了样儿,远了韩束,现在花羡鱼对韩束是个甚么心机,也是不好说的。
也是厥后见了傅泽明,康敏冷眼瞧着他是各式好,这才有了要给女儿做亲的心机。
只是康敏又一想,不说傅泽明现在有孝在身,就是他们家迫在眉睫的贡珠之争,都不该在这时候提起婚事来添乱的。
康敏也是过后才晓得,那几目珍珠是公公留给楚氏的最后念想。
现在再看,韩束才来他们家时,他待花羡鱼是如何的,不好说,但现下倒是真上心了的。
寥嬷嬷笑道:“没事了,我到时韩小相公道给我们蜜斯赔不是的。这不,又好了。”
只是楚氏忧心儿子的身子,便打发康敏从速归去侍疾,只说有花羡鱼和韩束陪她就好了。
“前个的鱼冻,可用了,吃得还惯?”康敏忙拿一事儿袒护道。
楚氏招手让花羡鱼和韩束过来,一人坐她一边的,不时看看花羡鱼,又看看韩束的,罢了,又一手抓一个地拿过他们的手,放一处的,道:“好了就好,好了就好。都多大的人,还吵嘴的,谨慎生分了。”
只是一想到韩束背后的将军府,康敏又不由心道:“如果束哥儿能够的,我又何必舍近求远的。”
韩束忙承诺了,康敏让他出来同花景途说话了。
韩束到底还年青了,脸上不由飘红了,悄悄地又抓紧了花羡鱼的手。
可见秦夫人丁中的这位韩束表妹,今后不会是韩束旁的甚么人,韩束长房正妻非她莫属了。
只花羡鱼是经历过了的,不敢有这非分之想的,只低了头便不再作声了。
康敏是甚么人,可也是有一颗小巧剔透心的,一进屋里便发觉不对了,只是一时半会的,她也不好多问的,便要走。
康敏这才不得不作罢,只稍候又让人叫了丽娘来,叮咛道:“本日起,你一时半刻都不能离了二蜜斯身边。”
按珠农和珠户多年采养珍珠的经历晓得,珍珠的采收以秋末、冬初,或初春为佳。
这时,里屋的花景途说话了,“但是束哥儿来了?”
康敏仍按平日楚氏起家的时候,给楚氏立端方来了。
因采珠之时,便能顺手植珠核了,非常无益于珠蚌的伤口愈合和发展。
花羡鱼和韩束随寥嬷嬷进了上房,就见楚氏坐当中的榻上。
康敏一面说,一面同韩束进上房去,“也好,我还只说你是吃不惯的,海鱼到底比别的要腥味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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