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五章 (正文完)[第2页/共4页]
苏子墨心知宋豪杰伙同陈老板暗害钟鸣之事,仅凭着钟鸣的贴身侍婢知画和利字当头的孙作海,此事只怕还要肇事端,毕竟他们一个是朝廷命官,一个是驰名的青楼老板,未免生变故,还需妥当安排一番,钟鸣的这手假死计倒是不错,陈老板先前与她有旧怨,虽最后把他的命救返来了,就算是伤人罪也够钟鸣受的,现在死无对证,即便陈老板公堂之上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他,陈老板恶贯滔天,郑姨娘手握证据,只需沿着这条线查下去,陈老板自是必死无疑,至于宋豪杰,若只将钟鸣卖入青楼,实不敷重治他,顶多定个拐卖妇女罪,罢了他的官衔,再蹲几年牢房,现在却不一样,哪怕找不到钟鸣的尸首,也可告他个蓄意杀人罪,重则身首异处,轻则放逐三千里。
两人密谈一个时候,孙作海出来时如同换了小我,神采飞扬意气风发,苏子墨不但供应了新证人新证据,还帮他找出案子里的缝隙加以修补,还表示必然果断不移的跟他站在同一战线,苏子墨背后是苏侯爷,孙作海哪另有后顾之忧,苏子墨最后又给他吃了颗放心丸,道,“本来这个局就是宋豪杰和陈老板设的,钟鸣不过是因为运气好才没有被淹死,孙大人又非妙算子能够未卜先知,以是孙大人尽管秉公办理,不要有其他顾虑,办好了这件事,本就是大功一件,比及年底的政绩评价,如果我爹再能写上两句中肯的评价,孙大人前程无量。”孙作海听得当即心花怒放,苏子墨这番话里含着几层意义,一则将他跟此事撇得干清干净,这也是他最担忧的处所,钟鸣设的计自不会出售他,现在苏子墨又情愿帮他讳饰,如此再不成能有人晓得,二则就是压服侯爷帮他说话,所谓朝中有人好仕进,他一向得不到升姑息是吃得这方面的亏,如何还能不卖力,更对苏子墨佩服的五体投地,苏子墨不愧是都城第一才女,才情敏捷,非常人所能及。
钟鸣回到故乡已是两年后的事,仓桐镇还是繁华,钟记铺子也是只增很多,钟鸣见到熟谙的统统心潮涌动,脸上却无太多颠簸,在外这两年,性子已沉稳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飞扬放肆,凡事都喜怒形于色。
知书不解她为何俄然变卦。
钟鸣身上所带银两充足她好吃好玩游遍各地,只是现在却无这份表情,只想离都城远远的就好。
知书也替她难过,但更知此地不宜久留,劝道:“或许苏蜜斯被事情绊住了脚,我们尽管回仓桐镇等着,她会来的。”
审判宋豪杰时,就费事了些,将淮河从上游到下流打捞个遍,也没能寻到钟鸣的尸身,有说被美意人救走了,有说被鱼虾吃了,总之有说生有说死,不能定论,宋豪杰到底当过几年官,对律法有所体味,放言一日找不到钟鸣的尸身,他便一日不伏罪,他甘愿将牢底坐穿,也不要被放逐,更不想身首异处,而马月娥除了哭哭滴滴半点用没有,她顶多是个从犯,也只要判了宋豪杰才气判她。
在外游历了一年,长了见地,情伤也规复大半,钟鸣干脆将想去的处所都去了,才决定回家,当然在宋豪杰判流刑以后,有家书一封报安然,宋文淑经历如此了大悲到大喜,病足了一个月才气下床,扬言等钟鸣返来必然好好清算她。
“知画见我们没归去,想必会知轻重,应当会为蜜斯守口如瓶。”知书俄然想起甚么,“会不会知画没奉告苏蜜斯关于你的事?”
知书猜到她在为苏子墨伤神,似是安慰又似是陈述究竟道:“昨晚之事既是命案,又事关表少爷,只怕已传到苏侯府,苏蜜斯如果故意,必然会到衙门一问究竟,一问知画便知蜜斯的实在环境,蜜斯你尽管放心的走,该来总会来,若真无缘,强求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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