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商议[第2页/共3页]
待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让你悔怨生到这个世上来!
张氏急得不得了,先是催着下人去医馆请郎中,后是对着女儿身边的仆妇丫环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宋力刚闻讯也赶过来了,他之前只是草草的看了几眼女儿手臂上的伤口,现在他顾不得甚么男女大防,细心察看了女儿身上最大最长的伤口,腰腹处的破口,此时那道伤口红肿外翻,还往外渗着黄色的脓水,宋力刚越看越心疼,他的乖女儿,如何就遭了这么大的罪啊。
说完了小女儿的事,张氏再次提起儿子的事:“夫君,你把阿毅接过来吧,阿毅已经不小了,都十四了,总在婆母身边也不是个事。”已经被婆母教歪了,再任由婆母教诲下去,她的儿子真得被迟误了。
宋力刚是从劣等小将做上来的,因受刺激而脾气大变的事,他在虎帐里见的多了,特别是第一次上疆场杀了人的新兵,更是十个里有七个会脾气大变,宋力刚看的多了,对女儿的窜改也不感觉有甚么了,但是如何让女儿规复原样,这就让他有点犯难了。
宋力刚也感觉自个的儿子赋性纯良,就是有些许错处也必是底下人给引歪的,就比如说让mm削发这件事,若不是有人在他面前嚼舌根,他一个堂堂男人汉,如何会起这类荒唐的动机?
“夫君,夏儿已经被匪人害得一身伤了,成果又被婆母逼着要削发,阿毅他年纪小,不懂事,听了奴婢们的几句闲言闲语竟也逼着亲妹削发,夫君,我们现在还在,夏儿就被逼得无容身之处,等我们不在了,夏儿就更没有依托了。”说着说着张氏的眼泪又出来了。
张氏想起儿子的说辞只感觉又好气又好笑:“阿毅在婆母跟前听了太多女训,感觉mm失了纯洁便得削发为尼。”
这个动静让宋力刚很不测:“为何?”
宋力刚心中体味,自从晋朝灭亡后,这六十多年来,先是梁朝,后是韩朝,现在又是夏朝,天家都换了三班了,虎将勇将更是不知死了多少,但文臣却还是枝繁叶茂,不愁来路,正所谓战死的武将开城的文臣,因为只要主动开了门,只要这些文臣不自寻死路,或是为前朝殉节,那么县令还是县令,太守还是太守,朝堂上的大臣更是如此,就算换了日月,他们还是还是当他们的大臣,没有哪位新帝会把文臣都杀光,反倒是忠君守城的武将性命堪忧。
张氏不急着辩白,只持续往下说:“阿毅在夏儿醒来后便亲身过来送了一本经籍,说是让她削发,我气他逼迫亲妹,便与他辩了起来,谁推测,夏儿竟然趁着我与阿毅回嘴之机,用你送给她的宝石匕首捅伤了阿毅。”
“但是文臣好保位子也只是相较于武将来讲,要安然过渡,也需文臣有本拥有功劳,人还得油滑,会通融会做事,如果脑筋陈腐了,行事不知变通,那还真不如当个小兵,宦海上杀人不见血,阿毅那性子,我真怕他被人当了棒棰使。”张氏对自个儿子的为人办事很不看好。
见夫君沉默不语,张氏的心又有点提起来了,不会是她说的太多,反而引得夫君不喜夏儿了吧?
宋力刚挑眉不语,似感觉这是她的教唆之语,暗指婆母教诲不当。
“至于夏儿捅伤阿毅,唉,夏儿是刺激过火,性子变了很多。”张氏打量了下夫君的神采,又揣摩了下说法,“夏儿现在性子有些闭锁,那日她醒来,不哭也不闹,当时我就有些怕,哪怕她怪我护不住她也好啊,厥后她捅伤阿毅,血喷出来,她不惊也不叫,反而还一向笑,穿戴染血的衣裳,站在院子里,一小我呆呆的笑,就跟疯了一样,当时我都吓坏了,恐怕她真疯了,幸亏厥后夏儿缓过来了,只是不爱说话了,夫君,现在夏儿与以往有些分歧,你别怪夏儿,她只是内心苦,待光阴久了,事情淡去了,她必然能好起来的。”张氏先给夫君打了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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