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温情[第2页/共2页]
大老爷听在耳里,嘿嘿直笑,嘲弄的看着大太太,“你少说这些打嘴的话。我们云家,甚么都缺,唯独不缺就是银子。每月外院划出去家用的银子就是两万两,何况另有四时衣裳金饰这些补助另算的银子。就是那老羽士一人吃了三千两,还剩下好几万两,还不敷你安排?哪时候花了你的嫁奁钱?只怕这些年你从公中里头掏了很多补你的嫁奁罢。还当谁不晓得你当时嫁过来嫁奁箱子都是空的。”
听得大老爷问话,大太太火气一下子窜上来,将笔一摔,顾不得新作的刻丝泥金银快意云纹缎裳上沾着了墨迹,发牢骚道:“你还问我?这个家我但是当不下去了,连着两月三房那头光是一个老头就要吃出来三千两银子。我就不晓得他成日是吃甚么,一定都是金做饭银化汤?三房如许花,二弟妹昨个儿就来问我缘何三房顿顿山珍海味花消这么多,他们二房却要剥削,堵得我一句话说不出来,还不知账上亏空怎生填呢,莫不又要我赔嫁奁。”
吃了茶醒过酒,看大太太还在算个不断,大老爷忍不住道:“又算甚么?”
大太太走了,三太太还不断翻白眼。
大老爷从外头醉醺醺进了正房,大太太正端坐在榻上对账,脚边虽说摆了冰盆,还是热的额头冒汗,烦躁不堪。
三老爷看着面前的女儿,出世时候软绵绵粉嫩嫩的一团,抱在怀里心都化了。想要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女儿面前,何如残破的身材不承诺。只得冷眼旁旁观着女儿渐渐长大,比谁都懂事,早早的就撑起了家。看失势的下人都敢欺负她,女儿还得想尽体例皋牢办理,内心真是痛的跟刀割一样。他多想女儿像本身的侄女一样,想干甚么干甚么,想冲谁发脾气就冲谁发脾气。哪怕得个刁蛮率性的恶名又如何。
直到一个半月后,老羽士给三老爷和云华烨针灸了最后一次,就道是两人的病症已好。只是多年积弱的体质,尚需好好调度,然后就要告别。老太爷不放心,哀告好久,开出一月三万两的代价,还承诺老羽士捐出二十万两白银给修城外河堤,老羽士方才勉勉强强承诺再留下三个月,让三老爷和云华烨调度的身强体壮些再走。
“娇娇,到爹这里来。”三老爷冲云清歌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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