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奸商[第1页/共2页]
赵宁玉勉强挤出一分生硬笑意,“可,很可!臣子破坏了公主的东西,这是臣子应赔的!”
这事是如此希奇,如同太阳打西边出来。
“公主,臣子本日破坏的东西,愿以三倍代价补偿!”
只许他大孙子不学无术当纨绔,不准她魏思音萧洒欢愉,算甚么豪杰豪杰?
赵宁玉迷含混糊地从地上爬起,却不信她当真如此宽大漂亮。
“这摘星楼是本公主的财产,有人在我的店里肇事,我又刚幸亏这儿,怎能置之不睬?这店里因他们脱手坏了的桌椅,跑掉的客人,这些都是丧失,我当然得去看看!”
那以后赵御史就不在上朝时参她了,但常日他上的折子,还是向来都少不了她。
赵宁玉一咂摸她这语气,内心颤悠个不断,摸索着问,“那,五倍?”
而她父皇还是不睬。
一楼大堂里此时只剩下那脱手的两名客人,和他们各自的侍从,其他的客人都被伴计们赔笑免单地请了出去。另有十来名摘星楼的护院打手,严阵以待地守住出口。
目睹他还要细细掰扯,她父皇便说头疼退朝,把那赵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百官也都抱怨他,说江山社稷这么多值得一说的事,他偏揪着皇上家的小女娃娃不放,成果把皇上逼得退朝了,任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也要等着明天上朝再奏了。
就是她这个在宫里宫外横着走的嫡长公主,也没少被他参。
赵宁玉几乎晕厥畴昔。
赵御史便在上朝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进言,这回她父皇不能不睬了,先是对付般胡乱承诺了几句。
鲜血四溅人头滚落之时,惶惑群臣当中,唯有他敢挺身站出,和昔日在金銮殿上切谏时那般挺胸昂首,掷地有声地说出那句一臣不侍二主。
她父皇看了这些奏文,只是一笑置之,并不睬会。
刘掌柜摸索着问,“公主为何要见他们?如果担忧他们动武的企图不纯真,那待会儿官府的人来了,卑贱去提点一二,让他们查明那位南边客人的秘闻,又何必劳动公主亲身出面?”
但重活一世,她对赵御史的观点却变了。
怎料魏思音含笑道,“三倍?”
魏思音浅笑着点头,然后伸手比了个十,“你赔十倍,他再陪我十倍,这笔账就算清了。如何样,很公允吧?”
刘掌柜听着非常惊奇。
待到魏思音从中缓缓走出时,那赵御史家的嫡孙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长公主殿下,臣子,臣子方才喝多了,那人挑衅在先,又先动的手,臣子毫不是用心要坏了摘星楼的端方!”
凌寒在中间冷静看着,内心暗道,他家公主的心啊,真是一日比一日黑了。
被魏思音催促,刘掌柜回过神来,只幸亏前面带路。
目睹鬼面卫齐齐踏入,世人都朝这边望来。
宿世时魏思音最烦的就是赵老头,感觉他就是没事干闲得慌才不肯放过她,有参她当时候,如何不去管管他家乖孙?
瞧她这副又坏又精的模样,若不是生在皇家,让她去当个奸商,她怕是能把全部帝都的银子都装到本身口袋里!
魏思音不知凌寒的心声,她定定地看向那名南边来的客人。
魏思音把头一扬,非常端庄道:
身为宁国公府顾氏的世子爷,顾沅又自夸是端方君子,却恰好他有那厚脸皮,每次宴客却都不给钱,都是由摘星楼来付。
这爱才怜弱,善待豪门士子的名声都被顾沅赚去了,摘星楼赔钱亏蚀成全了他的隽誉,过后还要被顾沅指导着布衣百姓反咬一口,说摘星楼最是嫌贫爱富只做权贵巨富的买卖,若不是顾世子德行高贵又心胸大义,豪门士子怕是一辈子进不了摘星楼的门!
魏思音对劲地点头,然后命刘掌柜带他下去签书画押。
帝都里谁不晓得,她魏思音心眼小得跟芝麻似的,谁敢犯她分毫,她睚眦必报,也就那顾世子能清算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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