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军医[第1页/共2页]
南宫曼高低打量着林婉棠,目光中闪过一丝嫉恨,她忙粉饰好,神采惨白地说:“我精通些医术,传闻薛将军返来了,便想替他诊治诊治。”
泰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周婆子捆得跟过年时要宰的猪一样。
薛景睿去了北边军中,南宫曼就瞒着家人,偷偷去了北疆。她会些医术,在军中就给军医打动手,渐渐的,她也能单独措置一些简朴的伤病了。
珍珠送南宫曼,到了瑾兰院门口,南宫曼俄然转过身,大声问:“薛将军的伤重不重?”
周婆子这回但是撞到枪口上了。
林婉棠当时不敢还嘴,低头再不敢瞎群情。
俄然,周婆子带着一个女人进了瑾兰院,径直朝着主屋来了。
她内心直嘀咕,不是说薛景睿在疆场上受了伤,不能人道吗?如何他凌晨还能支起帐篷来?
前些时候,薛景睿消逝在戈壁,存亡不明,南宫曼悲伤欲绝,再偶然于军中效力,就返回了都城,住进了雪庐庵。她日日吃斋念佛,摆出一副要为薛景睿削发的架式。
南宫曼回身,抹着泪出去了。
她不信薛景睿在屋里听不见她的说话声,可薛景睿就是不肯出声理睬她!
南宫曼面色沉了下来,眼里有了雾气,看起来倒的确有几分楚楚动听,可惜薛景睿看起来并没有顾恤美人的心。
林婉棠狐假虎威,挥手叮咛:“对,捆了!捆健壮!”
等南宫曼走远,林婉棠沉着脸道:“周婆子,你自作主张带人来瑾兰院,不是一次两次了。走,我们去萱草院,在母亲面前说个清楚!”
南宫曼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却不得不可了个礼,说:“既然如此,南宫曼就先告别了。”
林婉棠含笑:“夫君说,外人问起他的伤势,一概说无可奉告。”
林婉棠嘲笑,这辈子,如何周婆子连通传都不让人通传,竟然径直将南宫曼领了出去?是谁授意的?!
林婉棠瞥了薛景睿一眼,正想劝他不要把老婆当外人,俄然瞥见锦被下仿佛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林婉棠转向南宫曼,面上重新带了笑容,亲和地说:“南宫女人的情意,我们镇平侯府领了。来人,送南宫女人出去。”
林婉棠责怪地瞅了薛景睿一眼,心说,这报酬了让她帮手挡烂桃花,竟然寒舍脸面唤她娘子了。
周婆子满脸堆笑说:“这位是南宫女人,是太常寺博士南宫家的嫡幼女。别看她年纪小,她但是女军医呢,前些日子才从北边军中返来。”
想想昨晚那般靠近,林婉棠也有些臊得慌,她半低着鹅颈,俏脸粉红地问:“没有碰到你的伤口吧?”
林婉棠早就想清算周婆子了。她冷冷地看向周婆子,说:“到底是下人,脑筋简朴笨拙。梁太医是皇上亲身指派的,如果我们再请南宫女人给夫君诊治,传出去,旁人当我们信不过梁太医,还是当我们信不过皇上?!”
周婆子的眸子转了转,帮腔道:“大少奶奶,虽说梁太医看过了,但是,南宫女人久在北边疆场,对于治伤有奇特的心得,让南宫女人看看也无妨。”
杨氏听后,冷冷地暼了林婉棠一眼,呵叱林婉棠说:“你大伯哥若成了亲,对你有甚么好处?!大郎既然不喜好南宫女人,婉拒就婉拒了,要你多事?!”
薛景睿甩了甩发酸的胳膊,摆出冷峻的模样,闷声说:“没有。”
小巧忙拦着,笑问:“周妈妈,您带的这位是?”
薛景睿的神采阴冷如冰,额头微蹙,说:“我身子不好,概不见客,劳烦……劳烦娘子派人送南宫女人出去。”
林婉棠娉娉婷婷走了出去,笑着说:“南宫女人,你来镇平侯府,可有甚么事?”
林婉棠感受脸、耳朵、脖子全都热得吓人,忙收了手,回身就往外走,嘴里还粉饰道:“我去看看早餐,让泰来服侍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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