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重生[第1页/共2页]
粗粝的手指,缓缓抚摩着她的脸颊,最后落在她嘴唇上,时轻时重地婆娑着,引发痒痒的感受,让她更加难耐。伸出小舌,舔他的手指。陌生的气味在唇齿间满盈着,好热,好酥。
她只是感觉空虚,无助地挥动着双手,一碰到男人的衬衫,就用力抓紧。“我……我难受……救救我……”
程安妮喝了一口,莞尔。“我只是个小经理,那里算胜利?”
她有得心脏病的母亲,在外洋肄业的弟弟,没有钱,连个婚都离不起。但是很快,钱就不能再束缚她的婚姻。
“都到旅店了,还说不要?我看你很想要吧。”阿谁药药效很强,就算是再清纯的女人,也会变成荡。妇。一会儿……呵呵,想想都受不了。
找来一个男人,塞给他一包东西,红唇凑到他耳旁低语了几句,暴露了诡异的笑容。“事成以后,你想要多少钱都行。”
酒味?女人的香水味?这房间有人?
生涩而主动的挑逗,撩起了腿间的反应。陆禹森如许的男人,一贯将欲望掌控得很好,但是,当欲望来时,他也不会禁止。这个女人,他想要获得,那就要定了。
这类弄法倒是第一次,还挺刺激的。
踉踉跄跄地走着。
“你想我如何救你?”他喃喃,晓得得不到答案,以是更像是意乱情迷的呢喃。是,即便是他也会成心乱情迷的时候,因为一个女人。
摸到了一扇门,能翻开……
“去……去哪……”仿佛分开了酒吧,听不到声音了。
白衬衫敞开着,暴露乌黑的锁骨,胸口一起一伏,是红色的蕾丝,比艳红色或者玄色更让他镇静。包臀裙已经撩到了大腿根部,那两条长腿,皮肤如牛奶般细光光滑,难耐地扭动着,蕾丝底裤若隐若现。
“安妮?”他低笑,微凉的嘴唇,终究覆上了她滚烫的唇瓣,“我喜好这个名字。”
唱完K后,一行人来到了“一夜城”,A市最大的酒吧。
“铃铃铃……”手机响了。
好晕……好晕……下一秒就要晕畴昔了……天旋地转……
她得躲出来……
陆禹森被她拽了畴昔,脸贴着她的,近间隔看,那小脸愈发娇俏了。
“明天你所具有的统统,都是你本身拼来的,你应当感激本身两年前的英勇。”梁爽回想道:“我记得那天是一月十号,下了一场大暴雪,你半夜来找我,满身湿透像个鬼一样,吓死我了。然后你发了一场很大的高烧,烧完以后第一句话就是,你要出来事情。”
程安妮脑筋发晕,被他扶着分开。
“我、我不去,我要找我朋友……”她试图推开他。
又是那些人的“礼品”么?陆禹森讽刺地想着,他每次到一个处所出差,他们总会先给他筹办好礼品,普通都是美女,偶然候还是“双飞”。
“这一杯,我必须敬你。”最好的朋友兼同事,梁爽,举起了酒杯。“庆祝你胜利。”
身材太好了,他已经忍不住了……
“我……我不晓得……救我……”长长的睫毛,被泪光沾湿。
她主动贴上去吻他,却被他避开了,她难受地拱起家子,来回磨蹭着他的胸膛。她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只是那摩擦减缓了她的热,那气味让她巴望往他怀里钻。
“你叫甚么名字?”降落,沙哑的嗓音问道。着了火普通,炽热。
角落里,一双深色的眼睛幽幽盯着程安妮。
她该感激绝望让她觉悟,重新活一次。
这个点恰是酒吧最热烈的时候,到处都是年青的男男女女,灯红酒绿,音乐吵得短长,俄罗斯美女在舞台中间跳钢管舞,热力四射。
“是啊……还好我想通了。”回想着,程安妮不免有些感慨。如果那天早晨,她还是忍气吞声,到现在还是阿谁整天以泪洗面的不幸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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