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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们。”傅品川背对他，看着面前的母亲，话里尽是自责。

“这就叫寄人篱下了？”

老太太躺在床上，眼歪嘴斜，口中收回呜呜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听得人浑身起小疙瘩。

“我喜好过素娘，但素娘不喜好我，如果当初素娘回绝我时我便收了心，服从母亲的话娶另一个表妹，母亲不会如此恨我，更不会迁怒你跟素娘。本日母亲中风是场不测，二弟不必自责，我已经措置那两个丫环了，放话出去说母亲是独处时中风的，跟二弟没有半点干系。素娘那边，二弟与素娘结婚这么多年，她为人如何你比我更清楚，望二弟不要听信母亲胡言乱语，跟她生出罅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