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受罚[第2页/共2页]
直到喝下整整一杯,晏虞才好一些。
她的右手不断地颤栗,就连毫笔上沾上的墨,也就这么滴落在洁白的纸上,晕染了一小片。
她昏倒了一天一夜,又写了一天一夜,明天就是要去承乾宫交宫规的时候了,昭妃的手腕她也是领教过了。
翠竹硬撑着昏黄的眼睛望向窗外,将近天亮了啊……
一个时候……
微微上扬的凤眸堪堪将目光落在还是施礼着的晏虞身上。
晏虞紧抿着嘴唇,即便神采惨白,目光还是如炬,端的是那坚固的脾气。
晏虞只是顺手抓起那一张纸扔在地上,持续渐渐尝试。
“我昏倒的这一天一夜,安和轩有产生甚么事吗?”
“另有……”翠竹一脸难堪。
她揉了揉眼睛迫使本身复苏起来,她转头过,那伏在案上的晏虞还是在抄习着宫规,面庞沉寂,是说不出的如同水般的喧闹。
她额上盗汗一层一层地冒,总算是坐在了椅子上。
过了好一阵子,还是在奋笔疾书的晏虞,头也不抬地问道。
“谢昭妃娘娘。”晏虞佯作扬起奉承的笑,与她看上去便感觉清雅的面庞的气质有些不符。
“主子您已经昏倒了一天一夜了。”
红袖不甘心肠喊道:“主子!”
“我昏倒了多久了?”晏虞现在的神采还是丢脸的要命,嘴唇也白得不像话。
而一旁的红袖与小平子已经趴在一旁沉沉地睡下。
昭妃见状嗤笑一声,也就这个晏采女?哄得沈琪阿谁蠢货团团转?真是好笑。
而晏虞却罔若未闻持续奋笔疾书。
“啪――”蜡烛又爆出了烛花。
“妾冤枉。”晏虞作惶恐状,仓猝扑通一声跪下,那声音可谓是又重又响。
“是。”仿佛晏虞的声音都带了颤抖。
晏虞最后昂首看了看头上的牌匾,上头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字“承乾宫”正紧紧占有在那边。
这一晚,不晓得燃了多少根蜡烛。
晏虞忍着酸痛,一步一步挪到了承乾宫宫门外,就这么径直跪了下来。
今后还是要多加谨慎了。
一看她这神采,就晓得又有甚么不好的事了。
“真没意义,本宫还觉得是如何的人物,本来也不过尔尔。”昭妃不耐地撇了嘴,“你去承乾宫宫门外跪个两个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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