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烈火烹油[第1页/共4页]
傅恒眉心舒展,待向皇后娘娘事情委曲后,便仓促换了洁净的新衣,赶往乾清宫候着。
他模糊记得,以圣祖爷暮年时的严肃,尚制不住耍脾气的宜妃娘娘。
乾隆送到嘴边的茶水顿住:“朕若没记错,纳兰格格本日已被撂了牌子,你既对她成心,怎不早两日求旨?”
望着两人间不近不远的陌生间隔,傅恒没有立即接过那枚装着安然符的锦囊。
按着宿世电视剧的套路,此处应有吻戏。
晓得圣上心中有气,周遭侍立的寺人宫女具屏息凝神,不敢出声。傅恒也未几言,脱下头上顶戴,叩首后直起家来,深吸口气,跪得更笔正了些。
“你身为娘舅,该去陪着阿哥。”
他的声音卡在嗓子眼中,略顿了顿,才安稳的将话吐出。
拜托?傅恒心中‘格登’一声,已有了不好的预感。
想起前头对着纳木卓堂兄瞻岱时,对这位小格格做出的评价,另有对她幼年在宫中时的淡薄影象,乾隆有些牙疼。
圣上的意义,是让他……
“傅恒啊。”乾隆语重心长,“既然不是朕金口玉言赐下的婚约,亦没通过三书六聘,你怎得就不知变通呢?”
待桌上奏章批完,乾隆才吹着热茶淡淡开口:“你既求恩旨,总要让朕晓得是谁家格格。”
即便落下觊觎秀女的名声,也毫不成因他损了她的清誉。
乾隆清了清嗓子:“你真想妥了?纳兰格格性如烈火,怕与你分歧。”
放下茶盏,摆手挥开来擦水迹的寺人,乾隆咳了半天赋停下来:“你说甚么?纳兰格格跳水救了永琏,还说不需求你卖力?”
不料在护送二阿哥回阿哥所的路上,就已听到很多有关纳木卓的肮脏谎言。
“如果不是彻夜,格格不顾安危救了二阿哥,傅恒下水救济时不慎碰触到格格……傅恒心中钦慕已深,且为了格格清誉,思来想去,来不及向娘娘禀告,这才直接求到圣上面前。”傅恒换了称呼,虽仍跪着,却与高坐的天子更靠近了很多,“格格直言不需傅恒卖力,可――”
纳木卓说罢脱下披在肩头的他的衣裳,迎向来寻她的宫女。
可惜她既不是在拍戏,也不是男女主中的一名,而是在男女大防最严,变态到嫂溺叔不援的清朝。
将散开的发髻重新打成辫子,把仪容简朴清算安妥后,纳木卓才回过甚去,向着仍立在原处‘拯救仇人’福了一福。
他招招手命傅恒起来,算是应了他的要求。
乾隆只感觉牙更疼了:“你这‘早已’,是甚么时候?”
“多谢……咦?”
纳兰纳木卓对他来讲,是无穷的光亮与安抚。
仓猝将锦囊塞回傅恒手中,纳木卓低声快语道:“你我虽有了触碰,倒是事急从权。今后如有甚么流言流言,六哥也无需介怀,只记得我不必你卖力。”
除了众阿哥王爷,亲贵大臣之子中,怕是再没谁比他亲手交出来的富察傅恒更本领。
“傅恒不敢孤负圣上的教诲。”傅恒叩首,昂首时还是不懂不颤,“但纳兰格格清誉损于傅恒手中,若……”
“可朕,也在大选前就承诺了纳兰瞻岱的拜托了。”
能在御前行走的宫中侍卫多是八旗勋贵后辈,即便是对方拖累了本身,再如何不甘心,这小我情她也得认下。
乾隆叹了口气,只觉本身头更痛了。
才一登陆,纳木卓就被牵到浮碧亭前坐下。不远处吵喧华闹,想是在救济半昏倒的二阿哥。
纳兰家四格格的豪放劲,尤胜她郭罗太太!
皇后将纳木卓视作女儿,乾隆也何尝没将她当作至公主短命后的依托。
两人的手指难以制止的碰到一处,少女柔滑的指腹掠过男人掌心的薄茧,一刚一柔,构成光鲜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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