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坐怀不乱[第2页/共3页]
只这一句,臣暄已回身迈步,徒留坠娘立在原地,心中不知是悲是喜。
仿佛是为了拥戴臣暄心中所想,此时忽听惊雷乍起,闪电突现,窗外已是风声猎猎。斯须,滂湃大雨从天而降,伴跟着电闪雷鸣交叉袭来。
鸾夙摇了点头,接过汤盅兀自啜饮:“我夙来不常抱病,本日这病当真来得莫名其妙,昏昏沉沉难受得很。”
隐寂楼原当场处清幽,自翻修以后赠送鸾夙,楼前更是鲜少人迹。昨夜忽降一场大雨,风中已有凉意缓缓,现在臣暄一袭白衣独立楼前,衣摆飒飒仿佛谪仙。他清俊面上隐有倦意,一双幽眸带着暖色:“容坠,你来黎都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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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娘闻言心中一惊,不敢接话。
坠娘下跪恳声:“部属不敢。”
坠娘低着头缓缓往隐寂楼外走,方走到楼前,便瞧见臣暄一袭白衣立在楼外,正抬首望着楼上匾额。匾上“隐寂楼”三个烫金大字笔势奇雄、笔锋微弱,恰是臣暄亲笔所提。
臣暄毫不踌躇扯开鸾夙下裙,正欲与鸾夙裸呈相对,手上行动却俄然一停。
……
坠娘见鸾夙尚算复苏,再将右手探上她的额头,道:“没有昨夜烫手了,想来这几日便会大好。我得去外头号召着,你有事便叮咛丫环吧!”言罢已兀自起家,端了空盅出了鸾夙香闺。
“然后你便醉了,”坠娘接过鸾夙的话,“世子见你醉酒,便命丫环将你扶到榻上。谁知你又吐又闹,折腾了半宿,世子只好回镇国王府邸歇下。
“仅是微醺,并不大碍。”坠娘将被褥遮上鸾夙双肩,再道:“丫环们都在屋外候着,你既发热,便好好养着吧。”言罢又将汤盅递上:“先把药喝了。可需丫环奉侍?”
听闻此声,臣暄灵台又添腐败。他在心中默数三下,数到三时回声而起,跳下床榻穿好衣衫,又用被褥遮住鸾夙胴体。他踉跄几步走到门前,映着雷电朝门上用力踹去,边踹边喝道:“容坠!开门!”
这一次话音甫落,门栓已响,斯须以后房门重开,坠娘容颜毕现门外。臣暄只觉欲望奔涌,难以抒发,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一脚踹在坠娘肩上,指着屋内的鸾夙喝道:“给她解药!”
“那世子他……”鸾夙低低疑问:“他可醉了?”
这一阵嘤咛之声听在臣暄耳中,几近要淹没他最后一丝明智。他摸黑滑至鸾夙腰间,寻到腰带扣处,正欲一把扯开,忽听鸾夙嗟叹道:“你身上……好香……”说着便往他怀里钻去。
鸾夙点头:“我免得,恰好平静两日。”
坠娘被臣暄踹倒在地,抚着肩伤蹙眉起家:“部属是为世子着想,鸾夙脾气刚烈,难以驯化,倘若她不肯委身于您,只怕不会至心归顺。”
坠娘掩面一笑:“你畴前最爱装病拒客,现在总算尝到其中滋味了。”她见鸾夙已将汤药饮下,便接过空置的汤盅,再道:“世子那处我已禀告过了,他叮嘱你好生歇着,等你将养一日再过来瞧你。”
臣暄终是将目光缓缓移至坠娘面上,缓缓再道:“女子最好的韶华,你都给了臣家,二十年来经心极力,毕竟功大于过……现在也该是保养天年的时候了。”
鸾夙靠在榻上低低见礼:“坠姨。”
臣暄感到怀中多了一个软香之物,恰是鸾夙主动投怀送抱。如此一来他更加情难自已,咬牙狠狠扯开鸾夙腰带,一把将她抱在案上。
鸾夙揉了揉额头:“我只记得昨夜与世子喝酒……然后……”
鸾夙勉强起家,想要下榻,但是双脚落地之际,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不由双膝一软,又坐回榻上。她抚着额头蹙眉回想,正欲唤人,却听房门“吱呀”开启,坠娘已端了汤盅款步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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