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新仇旧怨[第3页/共3页]

潘爷神采剧变，厉声问：“你如何会落到她手里？我不是派了很多人跟着你吗？”

潘爷笑得高兴，他部下的枪口有一半指向了我，另一半，指着我的命，我的周广玮。

“是吗？”我哈哈大笑，“可我就是看你不扎眼，就想杀了你，你奈我何？”

“周广玮？”潘爷的调子突然进步，“我审了你那么久，你都没有奉告我实在姓名。现在你的女人一下子就说了，这很好。”

他望向我，目光一下子变得很温和，思忖了半晌，他将车停在路边上。

我部下一用力，他的头砰地一声撞在地上，我又问：“你错了吗，乞丐？”

好久，他俄然开口，“蒋茵，你变了。”

安朝阳不说话，我却笑得哭了出来，“教员，我已经疯了，我感觉本身变成了怪物。当年的我母亲，是不是也跟现在的我一样？是不是进了军统，迟早都会变成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