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 52 章[第3页/共3页]

莫晓听着这语声辩白出来人：“张姨娘？你干甚么？”

她屏息凝神，听到有人蹑手蹑脚走近，心跳不由狂飙，无声地伸手到枕下，摸出一柄用来裁纸的小刀，她在书房案头发明这柄小刀后便随身带着，夜间睡觉时则藏在枕下。刀虽不锋利，出其不料刺戳关键的话，也能伤敌。

但是她刚松弛下来，耳入耳得极轻的一声动静，是从房门方向传来的。

张姨娘委曲地哭了起来，绕过屏风拾起衣物奔了出去。

柳蓉娘茫然点头：“从未听过。此人如何了？”

莫晓担忧本身女扮男装的事情透露，想和太病院的同僚保持间隔，恰好这邵望舒为人热忱，脾气极其开畅，是个自来熟，有事没事就爱找她说话。

那人越走越近，在床前的屏风上投下一个恍惚的身影。

除了家里人, 她只对他提过一句要等补缺，莫非老书吏态度陡变，就是因为他？

莫晓冷静走着, 心中始终有迷惑难明, 能这么快复职当然是功德，可因为事情蹊跷, 她却欢畅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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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蓉娘浅笑问道：“快过巳时了，妾身去筹办午餐，相公可有甚么想吃的？”

大雪纷飞，北风狂啸，砭骨北风裹挟着零散雪絮，从千疮百孔的破窗纸中吹出去，靠近槅扇的地上亦积了薄薄一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