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彭羕[第2页/共5页]
彭羕笑着摇了点头:“大人谈笑了,彭羕不过是益州一刑徒罢了,那里是甚么名流,不过是自重声价,徒慕前人风采罢了。”他回身又到庞宏施了一礼:“公子神光内敛,举止有节,外柔内刚,很有大人家风,刚才多有获咎,忸捏忸捏。”
法正茫然的看着庞统,脑筋有些胡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庞统见了,心中不快,正要再说,宗子庞宏轻手重脚的快步走到他的身边,见他神采不好,有些游移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怪人?”庞同一肚子不爽,气极而笑,这他妈的益州的怪人还真多,竟然另有擅闯将军府的。他蹙起了眉头,不悦的问道:“怪人,甚么样的怪人?”
张松见他转移话题,本当再说他两句,可一见庞统在侧,却也不好劈面让法正下不了台,只得咳嗽了一声,将涪陵产生的环境说了一遍。法正听了,眯着眼睛想了想,又看了看庞统说道:“士元,涪陵和武陵固然交界,但却很少有越境打劫如许的事情产生。特别是这汉发县有獽、蜑和丹这些本地蛮夷,郁井一带都是他们的权势范围,本地富户气力也不成藐视,如何会让武陵蛮钻了空子?这此中大抵有题目,不成不察。”
庞统嘿嘿一乐,尚未说话,法正却俄然明白过来:“彭羕?是广汉彭永年啊,唉呀,你看我……”他一拍脑袋,转过甚对张松说道:“永年,就是阿谁与你同字的彭永年啊,你忘了么?我曾经跟你说过的。”
“忸捏忸捏,明天杨家来请,情面所逼,不得不去,喝得略微多了些。”法正干笑了两声,打着哈哈:“不知士元和永年叫我来,有何事商讨?”
庞统很有些兴趣的看了他一眼,抬手对有些怒意的庞宏说道:“去让人筹办些吃食来,先让这位彭先生裹裹腹。”
他说了半天,固然说出了这事比较难措置,却还是没有说出处理之道,与之前奇思奇策出口成断的法正颇不相衬。庞统有些不满,却不好过分给他神采看,只得建议道:“那我们只出一军前去涪陵,你看哪一军比较合适,是子敬(孟达)的无当军,还是德信(马忠)的白虎军?”
张松却没有笑,他只是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这是天然,士元固然是镇南将军府的长史,却仅仅是代公子理事,如此大事,我焉能不报与公子。”
彭羕摇点头,摆出一副谦善的模样:“我哪有甚么高见,不过是随便说说,给诸位大人供应一个参考罢了。不过我看将军在襄阳所为,只怕不是脆弱无能的刘季玉能比,他没有动用雷霆手腕,相反倒是稳妥之举,以免和刘君郎一样四周树敌。现在涪陵人本身跳了出来,或许正中将军下怀呢。”
“刑徒?”庞统更好气了,他看了一眼张松和法正:“你们可晓得成都有这么个牛屁的刑徒?”
庞统见彭羕侃侃而谈,将益州稳定之下的暗潮说得清清楚楚,不由点头称是,感觉这个彭羕固然狂傲,却也两分真才实学。他看着彭羕说道:“永年说得有理,那现在将军大人入主益州了,又当如何?”
镇南将军府长史庞统翻看动手中的公文,咧嘴一笑,曲指一弹手中的宣纸,抬起眼睛看着张松笑道:“永年,你的部下越来越得力了啊,涪陵出事这才不过十天,你的谍报已经到了成都,效力颇高。我猜你的人把谍报送到成都的同时,必然已经把谍报送到襄阳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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